“睁眼。”

这个声音，怎么这么不像张海杏？

睁开眼睛的苏意看着格外冷漠的张海杏把被迫入睡的史密斯扔到地上，然后帮忙捣鼓起了困住她手脚的机关。

这个声音和味道，还有眼神，苏意怎么看都觉得不像是张海杏。

“星星？”

女装-限时-张海杏版本的张启灵抬头看了看一脸震惊的苏意，简单地回复了她一个字。

“嗯。”

被放出来的苏意一把捏住张启灵脸上的人皮面具不让他躲开，手指还在重复着捏捏的动作，越捏越觉得好玩，差点被史密斯玷污的恐惧那是一点儿都没有了。

“居然变矮了，我说张海杏今天怎么一句话也不跟我说，居然是你假装的。那张海杏呢？”

“她在家。”

在家睡觉。

至于是怎么入睡的，那就不方便细说了。

张启灵把怀里的日记掏出来交给苏意，如果她能看懂，那他们就不用冒险把日记带走了。

苏意翻了翻里面的内容，越看眉头皱得越紧，最后干脆把日记合上塞到张启灵怀里。

“直接揣走。”

里面记载的除了史密斯听到的一些秘事，更多的是这些年他运走的财物，每一笔数字和描述都让人看得触目惊心，其中有不少是国宝级别的文物。

留不住的，这个时代的他们依旧留不住这些文物。

醉酒过敏的苏意被张启灵伪装的张海杏抱着，大摇大摆地离开了史密斯的私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