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忘了!”
他马上吩咐人下去命令打开城门,还让人把县长家里的门房带来,他对县长逃跑的事情还是耿耿于怀,定要查个究竟。
汉禹在一边喝着茶,不再掺和他早已知道结局的事情,因为是为家乡除害,谁获得功劳无所谓。他拿走这两千的银票,家乡的自卫队可就几年内不会有冻饿的危险,而且可以逐步招兵买马了。
一会,门房带到,这是一个喝得有点迷迷糊糊的老头,瘦瘦的,迷迷瞪瞪的好像没有睡醒的样子。
“慢慢问,别吓迷糊他。”汉禹一边说,一边让老头坐到自己身边的沙发上,还给他冲上一杯茶水。
范师长也看了出来,估计根本问不出什么东西。
他走下座椅,来到老头的另一边坐下,问道:
“老先生今年多大,这门房干几年了?”
“长官,我今年四十五,这门房干了七八年了。”
“今天县长进门以后,有没有人进去过?”
“我进去过。”这话惹的范师长笑了起来,赶紧改口说:
“我是说,除了你以外,还有谁进去过?”
汉禹感觉今天这几个场面搞笑,先是跟踪县长只县衙而不到家里,接着是一个“实话实说”的老门房。
“确实没有别人进去过,就我自己进去过一回。”
“奥, 那是为啥事进去县长家里的?”
“有人送来一封信,我给县长送过去的。”
“信上写的什么,谁送来的?”
“你老人家喝点茶,慢慢想想。”汉禹又被门房的茶杯冲满茶水。
“这个啊,是街面上那个卖什么的他老婆送来的,就说是有人给县长的信,写的啥我也不知道,因为我也不认字。”
“他老婆是干嘛的,他男人咋不在店里呢?”
“他男人晌午回家吃饭,中午都是他老婆在那里,天天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