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达达利亚的神色变得坚定起来。他握了握拳,不知从何处拿出一只小巧的布袋。
青年在廊桥上看了袋子许久,最终将之收了起来,转身进屋。
——
在达达利亚进行心路历程的同时,另一边,往生堂专门为钟离准备的书房内。
鹿祀卸去了脸上哀伤冷淡的表情,笑吟吟地同面前人下着象棋。
倒也不是为了下棋而下棋,只是单纯的手头有些空闲,所以在聊天的时候走上几盘。因此一直输也无所谓。
“我记得魈与你的感情最好,所以在路过望舒客栈的时候提前告知了他一下。”
少女大开大合地把炮抬到己方的卒后面,看样子是要吃对面的子:“这孩子是个冷清的性子……?”
等等,不对,她为什么一开口就是“这孩子”啊?
见钟离上马,隐隐有牵制之意,她也没有过多纠结,拱起了手边的车。
而后续上方才想说的:“我的意思是,魈性格冷清,让他稍微留意一下言行,应该不会露馅。”
“魈也表明他会配合……”
见鹿祀话头打住,显然在等自己发表意见;钟离拈棋随意地走了一步,温声打消了少女内心浅薄的疑虑。
“无妨,你若是不说,我也会择空寻他提点一二。”
听到钟离这么说,鹿祀露出了“原来你也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