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越翔一坐直了身子,他有些吃惊地说道:
“什么意思,谁会干这种事……不对,谁有能力干这种事?目的是什么?……用记忆体的能力?”他是个聪明人,一会儿的功夫就想到了问题的关键。
“是的,你在Never公司当经理这段时间,可能目睹了见不得人的勾当,公司社长才会篡改你的记忆。”
翔太郎话到嘴边还是说不口,只好临时编造了这副说辞。好在这个消息太过震惊,翔一先生一时间没有发觉孤儿院在这之中的作用。
他微微抿了一口鸡尾酒压压惊,问道:“既然这样的话,你告诉我这一切的目的是什么?”
“为了让你作内应,帮助我调查Never公司。当然,太危险的事不会让你来做,只是需要你告诉我们情报就行。”
竹越翔一神色恢复了正常,冷静地回答道:
“我为什么要帮助你?还是要调查我工作所在的公司。这对我而言没有好处。”
“既然这样,那我就告辞了。”
“等等……”翔一懵逼,这人怎么说走就走的,如果是谈判的话,自己的说辞应该没有什么问题才对。而且,从刚才开始,这个侦探看我的眼神就有些不对,充满着……怜悯?我儿女双全,家庭美满,工作顺意,为什么要可怜我。
竹越翔一想破头都不知道缘由,翔太郎见状只好开导他。
“如果事情进展顺利的话,你会知道所有的真相,如果你想,也可以忘记全部的真相。无论如何,这都取决于你。”
夕阳洒在湖面上,波光粼粼的,十分的好看,泛起的湖光映照在两人的侧脸,一人站立,一人端坐,两人对视着。
“你有三天的时间,可以好好考虑。如果没有联系我,就当你放弃了。”
翔太郎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了一道沉默的背影。
又是这样,这个侦探似乎在照顾我的情绪一样,难道我看上去有这么脆弱吗?
竹越翔一有些烦躁地喝完鸡尾酒,酒精的后劲让其心情舒缓了不少,他望着湖面发呆,来这一趟,好像心中的疑惑变得更多了起来。
答应?还是不答应呢?
……
星一把捏碎匪徒老大手里的记忆体,得到积分的提示音又一次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