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绎思索片刻道:“沈家军里,可有人支持燕子谨?”
沈让抿了抿唇,看向司马玉龙,又看向陆绎沉默不语。
司马玉龙顿时也明白了他的意思。迟疑片刻问道:“多少人投靠了他?”
沈让跪了下去,抱拳恭敬道:“国主,他们是因为义城大哥的缘故,以为他是“沈巍”才投靠的,若知晓他的真实身份,定不会再助纣为虐,还请国主恕罪,臣去亲自同他们说,定让他们迷途知返。”
司马玉龙语气平淡,让人听不出情绪来。
“多少人?”
“有两个副将投靠了他,一个副将负责两万人。”
沈让不敢欺瞒,只能如实告知。
司马玉龙双手负在身后,站在那里,背影宽厚且挺拔,黑色的瞳孔如同一汪幽静的深潭,冷得可怕,全身都散发出冰冷的寒意,周围的气温似乎都能因为他低了几分。让旁人说句话都不敢,带着十足的威慑感。
沈让还跪在地上。
沈晚晚第一次见司马玉龙这样,似乎比昨日喝了药后,还恐怖,也有些害怕的站在一旁,不敢说话。
陆绎见沈晚晚有些害怕,乖巧站在一旁不敢说话。瞥了眼跪在地上的沈让,道:“沈副将,你说沈家军只认虎符,却还是有副将投靠“沈巍”,如今,国主亲自来请你们,你们却不愿跟国主回京,是究竟是何用意?”
陆绎的话表面在指责沈让,却点了一下沈让,沈让连忙道:“国主,既然没有虎符,我沈家军也不会支持任何一方,我会同几个副将商量,一切按照军令处置,绝不会再有下次。”
司马玉龙摇了摇头,道:“不必了。沂州城的情况本王明白,也能理解你们。但,你既然说只认虎符,那就应该坚持。虎符本王会再派人寻找的。”
“是,臣谢国主隆恩。”
沈让跪在地上,恭敬行礼。
司马玉龙抬眸看向天,道:“天色不早了,陆绎,走吧!”
“是。”
三人即将离开,沈让叫住了沈晚晚。
“晚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