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寡妇察觉到手脚恢复了自由,立刻往坑边游去。
“说好的鸳鸯浴,你怎么把我这个老祖丢下了?”
萧潜哈哈一笑,虚手一招,后者又身不由己向他身边游来。
特内内的,俺就说狗改不了吃屎,萧潜终究挡不住小娘们的诱惑呀,他让咱们守在原地,只顾自己风流快活!
戴五爷气得牙痒,忍不住向坑边走上几步。
“老五你是要喝爷的洗脚水吗?不想死的,乖乖退下去。”
谁料,他刚迈出两步,就惹得萧潜大骂。
老子要喝也喝张寡妇的洗脚水。
戴五爷气得咬牙切齿:“你说退下去,俺就退下去啊,那岂不是很没有面子?”
他久在萧潜身边,还从未听其说过这般言语。既然萧潜提到“死”字,那么这场鸳鸯浴就必定危机重重。
这处鱼塘,肯定大有古怪!
说归说,闹归闹,生死面前不能开玩笑。
说完这话,他立刻纵身退回到明谷哥俩身边。
几乎就在他刚刚回到原地,就见那鱼塘猛地蹿起一股急流。
“哪里来的野小子,竟敢坏了爷爷的好事!”
随着话声,从水底冒出一个巨大黑影。
等水花散开,众人这才看清,一只巨大的乌龟正浮在水面上。
这乌龟实在大的有些夸张,单单一个龟壳就几乎占据了水塘的二分之一,四条粗壮的短腿,紧贴水面,每一条腿,都几乎能够比拟成年男子的腰围。
它凶狠地瞪着萧潜,眼角透出几丝嗜血的野性。
萧潜贱笑一声,照着张寡妇的脸上扭了一把:“小宝贝,自行逃命去吧。”
张寡妇只觉身上一轻,立刻被一股无形力道包裹着飞出池塘。
待她腾空,那乌龟发出“哞哞”怪叫,从口中飞出几道水柱,向着她双腿缠去。
萧潜怒喝一声:“孽畜,老祖都没有动她,你还敢想这好事?”
他意念一动,那几道水柱立刻化为飞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