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婚遇冷,忍痛暂别
严羽和田东源从书房出来,田悦立刻察觉到气氛不对。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安,焦急地看向严羽,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羽哥,怎么样?我爹他怎么说?”
严羽挤出一丝笑容,轻轻握住田悦的手,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轻松:“悦儿,伯父说让我先努力得到一颗零星,再来提亲。他也是为了我们好,想让我们有更稳定的生活。”
田悦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转头看向父亲,眼眶泛红,声音中带着一丝委屈和愤怒:“爹,您为什么要为难羽哥?他对我是真心的,他那么努力,那么优秀,他一定能让我幸福的。您就不能相信我吗?”
田东源看着女儿,无奈地摇头,脸上露出一丝严肃:“悦儿,爹是为你好。婚姻不是儿戏,爹要看到他有足够的能力给你安稳的生活,才放心把你交给他。一颗灵星,是他证明自己的最基本条件。”
田悦跺了跺脚,泪水夺眶而出:“爹,您根本不了解羽哥,他一直都很努力。他虽然没有父母,但他有一颗爱我的心,这还不够吗?您为什么要这么固执?”
田东源的脸色一沉,语气严厉起来:“悦儿,不得胡闹!婚姻大事,岂是你任性就能决定的?严羽,你先回去吧,等你有了领星,再来找我。”
严羽心中苦涩,却也只能无奈点头。他看向田悦,眼中满是不舍和坚定:“悦儿,你等我,我一定会回来的。我会努力得到领星,给你一个完美的婚礼。你要照顾好自己,不要让我担心。”
田悦冲过去,拉住严羽的手,眼中满是泪水,声音带着哭腔:“羽哥,我相信你,你一定要快点回来,我会一直等你的。不管多久,我都等你。”
严羽轻轻拍了拍田悦的手,强忍着心中的不舍,转身离去。
田悦想要追出去,却被母亲拦住:“悦儿,别任性,你爹也是为你着想。严羽这孩子看起来不错,但你爹的要求也是为了你的将来考虑。”
田悦看着严羽离去的背影,泪水决堤。她知道,这一次分别,充满了未知和挑战,但她坚信严羽一定会回来。
回到房间,田悦越想越气,与父亲大吵了一架,言辞激烈地表达了自己对严羽的感情和对父亲决定的不满。然而,田东源心意已决,严厉地训斥了田悦,并将她扣留在了家里,不许她出门。
田悦心中焦急万分,她深知自己不能坐以待毙。于是,她偷偷找来自己最信任的丫鬟,轻声叮嘱:“小翠,你想办法帮我给羽哥送封信,就说我一定会等他,让他不要担心。不管遇到什么困难,我都会坚守我们的感情。还有,让他一定要注意安全,我等他回来。”
小翠点点头,眼神坚定:“小姐放心,我一定把信送到严公子手上。您也要保重自己,别太伤心了。”
就在严羽即将踏出宰相府大门时,田悦的贴身丫鬟神色匆匆地从一旁的回廊中跑出,左右警惕地张望了一番,确认周围无人注意后,快步来到严羽身边。她微微喘息着,从怀中小心翼翼地掏出一封叠得整整齐齐的信,双手递到严羽面前,轻声说道:“严公子,我家小姐知道您今日求婚之事,她心疼您受此委屈,这是她让我交给您的信,千叮万嘱一定要让您看到。”严羽一愣,目光落在丫鬟手中的信上,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他犹豫了一下,最终伸出手,接过了那封信。丫鬟福了福身,又紧张地看了看四周,然后匆匆离去。
严羽紧紧握着信,强忍着内心的波澜,快步走出宰相府,寻了个偏僻无人的角落。他急切地展开信,只见信纸上,田悦的字迹娟秀工整,信中写道:“严郎,今日之事,实非我愿,父亲之命,我无力违抗,心中痛苦,难以言表。但请你相信,我心自始至终,唯属君一人。你才华横溢,胸怀大志,此次受挫,不过是一时坎坷。莫要因此灰心丧气,自暴自弃。我定会在这深闺之中,默默等待,等你功成名就,再来提亲,我必毫不犹豫,与你携手相伴,共度余生。望君珍重,勿忘初心。”严羽读着信,眼眶渐渐泛红,嘴里呐喃自语:“悦儿,你一定要等我,我会风风光光地来娶你!”
严羽强忍着心中的愤懑,严羽毅然离开繁华的帝都中心,一路朝着城外走去。经过一番寻觅,他在帝都城外一处偏僻而宁静的地方,用仅有的积蓄购置了一块不大的土地,以及一间破旧不堪的小屋。
小屋的墙壁斑驳脱落,屋顶四处漏雨,门窗也摇摇欲坠。但严羽却将这里视为新的起点,他咬着牙,不顾手掌磨出血泡,亲自修缮房屋。钉木板、补漏洞,经过几天的努力,小屋终于勉强有了个家的模样。严羽坐在屋前,望着远处的帝都,眼神慢慢由迷茫变得坚定。
随后几天,严羽开始了低调的生活。每天清晨,当第一缕阳光还未照亮山林,他便已在其中挥剑练习,剑光闪烁,霍霍有声;白天,他则前往附近的小镇,购买生活必需品,尽量减少与他人的接触,避免引起不必要的注意。
半个月的时间悄然过去,严羽确定自己的行踪并未引起他人的监视。一个寂静的深夜,万籁俱寂,只有虫鸣声在黑暗中轻轻回荡。严羽小心翼翼地关好门窗,拉上厚厚的窗帘,将屋内遮得一片漆黑。随后,他在屋内中央盘腿坐下,深吸几口气,使自己的心情逐渐平静下来,轻声召唤与自己灵魂绑定的通天塔。
一丝微光闪过,小屋中的严羽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