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托莉雅整张小脸都皱起来，显然臭云术给她的体验并不美好。

“抱歉，没想到这个法术效果这么夸张。”

托尔带着歉意道，阿尔托莉雅漱了漱口摇摇头道：“我没事，托尔阁下。等我恢复一下，我们继续。”

“你还要来？”

托尔闻言目瞪口呆道：“其实只要测试一次大概效果就好了，本来我都打算找只狗头人来进行实验的。”

“不，托尔阁下。这也是一种锻炼。”

阿尔托莉雅颇为正色道：“这个法术对我影响很大。

要是遇上类似的法术，可能会对战斗有很大影响，所以我打算多适应几次。”

托尔一时有些无言，不过阿尔托莉雅自己颇为坚持加上臭云术本身伤害并不大，所以他也乐意配合阿尔托莉雅进行这种有些自虐的性质的训练。

为了更贴切战斗，托尔索性和阿尔托莉雅对练一番。眼下单纯靠自身力量，托尔的实力和阿尔托莉雅相比还是有不小差距的。

不过眼下阿尔托莉雅并非是巴哈姆特代打上号加上双方都是点到为止，所以一人一龙打起来也是有来有回。

不过既然是战斗，一些小伤也自然也是不可避免的。打了一会，两人战斗的地方已是一片狼藉，偶尔在地上还能看到一些墨绿色的鳞片。

阿尔托莉雅虽然穿着钢铁意志，但也是相当狼狈。托尔臭云术给她造成了相当大的干扰，让她的战斗节奏变得有些凌乱。

托尔也在战斗中逐渐认识这个新掌握法球的妙用。论杀伤臭云术的威力恐怕还不如托尔挥爪子甩尾，不过在封锁走位方面臭云术却是相当有用，而且托尔还可以通过扇动翅膀让臭云术范围扩散。

不远处，小蓝龙安洛趴在堆砖头上身边还有几只狗头人颇为拘谨地站在一旁。漫长的雨季已经过去，眼下

“也不知道他们这些到底有什么意义。”

爪子摩擦着身下的砖头，安洛悠哉悠哉地看着托尔和阿尔托莉雅的打斗。

小蓝龙实在有些无法理解托尔和阿尔托莉雅这样互相伤害到底有什么意义。

有这个时间不能像他这样晒晒太阳或者老老实实呆在洞穴里沉睡呢？不过，看托尔和阿尔托莉雅打斗对安洛来说还是相当过瘾的，尤其是看到托尔挨打让他感觉尤为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