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从进到军营这么久,于天没有听到一声的号角声或者一丁点的军队训练的迹象,就说你不用勤劳的将整个营地都打扫的寸草不生,不用将床被都整理收拾的那么工整,被子折叠的像一块豆腐,但多少要有点军队的肃整样子。
可是这里,没有军队纪律的严谨和士兵的守身作则,没有战势危机的紧迫感,没有雄心壮志,只有一堆任意妄为的蛀虫。
想到这里,于天已经彻底的失望,并决定要离开,即便会有着聂羽的阻拦劝导。
效命于这样的军队,多为其出一点的力气,只会让战势更加的持久,只会造成更多的生灵涂炭,只是对百姓的不负责任。
你说于天不满现状的话,那他应该留下来改变,而不是逃避。
改变?你见到过腐烂的馒头还能够回炉重造的吗,没有,当你心疼的掰开时,发现里面也烂了,只能够直接扔掉。
你见到连根都烂掉的大树还能救活的吗,没有,最终只是连根拔起的变成烧火棍了。
要真的跟你说的那般轻松的话,男足早就被拯救,也不至于输给叙利亚了。只能说,问出这样话语的人,跟所谓的专家,有着混账的一拼。
笑声持续了几息,便很有默契的静默下来,点着卷烟的大汉冒着迷乱的烟雾走到公孙妙的面前,充满嘲讽的说道:“毛都没有长全的小娃娃,怎么,想来踢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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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的话音又携带着一阵的哄堂大笑。
公孙妙毫不在意,依然笑眯眯的说道:“没错,我今天来就是告诉你们,从现在开始,这里的老大易主了。”
“我没听错吧棒子,有人口出狂言的说要当我们的老大。”
坐在桌子旁的一个大汉将手中的牌都丢到桌上,抬起一条腿踩在坐着的椅子上面对着于天他们,挑着眉头大声的叫喧道。
“没错,我就说有人皮痒痒了,今天正好给你们上一课,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做天高地厚。”旁边又一位打牌的伙计哟呵着。
“叫唤谁都会,怎么,你们的老大是缩头乌龟吗,这么久了连吭声都不敢?”
公孙妙脸庞一抽,目光轻蔑的扫视过众人,语气变得咄咄逼人起来。
挑衅,赤裸裸的挑衅。
对于大字不识一个,冲动暴力,四肢发达的他们这些酒囊饭袋来说,公孙妙的话语简直就是在直接打他们的耳光,而且还扇的如此的响亮,这让暴脾气的他们,怎么能忍。
“你小子找死!”
棒子将手中的烟卷猛吸一口,将烟屁股狠狠的摔在地上,他平时就是暴脾气,对他们老大也是鞍前马后的唯首是瞻,此时听到有人叫骂他们老大,如丧考妣中像是看到自己家的老坟被人刨了,像是自己的亲爹亲娘挨了骂,哪里能够受得了这种气。
瞬间火冒三丈中脸色一变,带着丝丝的凶狠挥着拳头向着公孙妙的脑袋挥去。
其他大汉都像是在看好戏般,嘴角衔着淡淡的笑意,烟卷男叫什么,叫棒子,那可是人如其名,实打实的“硬汉”。 我以内世界成道
普通人在他的攻击之下连招架之力都没有,要是碰上了他蛮横的一拳,那是非死即伤,他们也是看惯了棒子欺负他人,这样的场景也是屡试不爽,所以他们都放心的在边上翘首以待的助威,甚至都已经能想象的,公孙妙口血横飞的倒在地上不省人事,其他人跪在地上连连求饶的可怜样子了。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