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阳对此似乎不以为意,换了一种讥讽的语调嘲讽着,“不过我倒是在想,当时那根棘刺真应该射进你的眉心,让你狠狠地被野豪猪给撞上几次。”
“额。”
于天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无论好坏,人家毕竟是救了自己。
“所以不用想了,我的目的就是占据你,你只管养的白白胖胖就行。”
子阳一副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嘚瑟。
“哼。”
于天皱着脸冲子阳咬了一口。
是呀,无论是突发的偶然,还是别有用心的蓄谋已久,就算子阳真的在窥探,自己的担心没有用,因为你无法制止他,也无法消灭他,甚至还需要他。
是真的担忧没用,是假的担忧也没用,既然怎么都没用,那你还担心有个球用。
那么于天唯一能做的是什么,反正都是死,那就在死之前的这段日子里,尽量的去寻求快活,就像每个人都会死一样,在活着的时候去疯狂的玩乐,尽情的欢笑?
不然还能怎样?或许你只能够祈求,他不是想占据,或者说在露出马脚的时候,于天及时自裁的止损。
于天气不过,只能够将怨气发泄在野豪猪身上,不由将它背上的棘刺拔下来后,背着它沉重的身躯,向着山下奔去。
小主,
将野豪猪售卖后,他在肉市场耽搁了一会,让赵猛先将野豪猪宰杀了,自己要了一块里脊肉,可以当做晚餐,就算是心堵,也行当吃好吃饱吧。
回山的路上又在子阳看似关切实则在于天看来是假意惺惺中,去药店买了点药,这才不再拖拉的回到山上。
于天发现子阳是真的想要自己这幅躯壳呀,于天都没担忧,他自己倒是先心疼了。
等到于天扯开伤口上的布条,看到里面淤血和药草混合的残留,有着化脓的前奏,于天咬住一根木棍,忍痛中,用着烧红的匕首将伤口附近的药草剐干净,周围撒上买来的消毒药粉,在抽吸着的冷风中,用医用绷带缠敷好,将口中的木棍吐到了火堆了。
要是放之前,他指定和那些跟他同等金贵的人一样,细皮嫩肉中见不得一点的伤痕,早就嚷嚷着“流血了呀,活不成了,当不了人了”,“不行,我得赶紧去医院,不然伤口就愈合了”,诸如此类的大惊小怪,现在看来,人有两项特质,除了矫情就是蠢。
况且在现在的他看来,伤疤,是男人的勋章。
将伤口处理好,于天抬头看了眼外面的天色,着手打理起晚饭来。
将猪肉简单的清洗一番之后,于天便是将其架在火堆上慢慢烤制。
经过前面数十几次的折腾,让一些野鸡野兔蒙受了死后不该有的残忍之后,于天总算是对野味的烤制,渐渐得心应手起来。
于天也在其中,有了一些自作聪明的心得,那就是所有的肉,最重要的是什么,就是火候的把控。
只要将火候的生熟把握精准,外将所有的调料适量的全部都放上一遍,味道总归不至于太差。
也正因为此,在某然的一次味蕾对野鸡品赏的时候,于天脑海当中忽然多出了一种让他曾经身为一个现代人懊恼不已的想法,他之前总是将注意力放在了对火候的掌控之上,以至于在品尝的时候总是少了一些什么,而捉摸不着头脑,等到他反应过来,才明白,原来是少了科技与狠活。
所以于天又特意到镇上的小卖部,去买了相关的佐料,面对五花八门的人们对味觉的宠溺,于天对这些也不懂,索性杂七杂八的都买了一堆,反正也不贵,也吃不死人,就当做存货,让自己的嘴巴一点点的试验吧。
此时野豪猪的肥肉,已经在与火苗的激情缠绵当中碰撞出了油渍的滋啦和香味的弥散,于天小心的拿捏着肉质的火候进行翻转,渐渐的,更大的香味开始散播出来,让眼睛直勾勾的于天,都不由的舔了舔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