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火霄王说这个世界改变了,让他做好心理准备,可是从这里看来,似乎并没有什么变化。
如果说真的要有什么变化的话,那就是街上的商品变得琳琅满目,有些自己也是第一次见,什么一旋转玩偶屁股后面的一根棍子,它就会吱吱呀呀的像企鹅一样的摇晃着向前行走一段。
什么一个方形的盒子一打开,里面就会有个齿轮转动着发出叮叮当当的旋律,不过这些在子阳看来都是一些没有多大用处的小把戏罢了,或者说是人们的聪明头脑无真正的用武之地的结果,都是人们低级趣味泛滥成灾的不可收拾。
在崇尚武学对魂灵研究之深的他,要是看到什么不可思议的魂灵上的操纵,那才是真正的改天换日的不可思议。
如果真的要他在鸡蛋里挑骨头的说出一丝在热闹的空气中氤氲着的怪异变化的话,那就是人们的服装,变得些许简单和轻佻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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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饰是一种价值符号,就像是一栋建筑的装裱一样,只有装潢过后才知道它真正的风尚。不要说将所谓的文化符号寄存在一件衣裳之上是一件多么可笑又轻浮的事,这并不单纯的管中窥豹的结果。
对服装的庄重和严谨透露出你本身所衍射出来的一种气晕,这种气晕并不是靠衣服的市场价值,也不是靠制造衣服布料的珍贵和繁琐程度,而是从对服装的态度上表现出来的。
这种态度怎么说呢,当你看到一个人的时候,你没有一个很好的评判标准,但是就是能够一眼看出来这个人所投射出来的一种气晕中到底是不是对服装足够的尊敬。
但是从街上的人来人往当中,子阳没有从一个人身上看到这种服装加成的气晕。
也就是说,现在人们所穿着的服装,只有两个作用,一个是简单的遮羞。
就像是原始人简单的弄一块布来挡住自己那原本没有什么特点却又觉得不可示人的部位一样,这样的做法仅仅是出于道德或者说是一种耻辱,一种看到对方的裸体后不能够自控的背地里支撑起来的和尚头,一种可能随时会犯罪的一种冲动。
第二点就是直观的通过衣服的华丽程度,也就是衣服的市场价值的定位来无形的加成自己在社会上的一个等阶。
说白了就是你穿的衣服越贵,面料越是精致,材质越是细腻,似乎你在社会中就有着高人一等的底气,而一个穿着破旧的人,似乎就能够跟一个动物比肩,这样的一种存在。
当然子阳心中所谓的简陋并没有到达那种坦胸露乳的地步,在于天的眼里是很正常的,是一种像汉服,又比汉服少许简单的存在,但是相较于子阳的印象来说,就是变得简单了。
从这种简单里看,街上的行人,每一个脚步中都似乎带着一点行色匆匆,每一个的言行举动当中都带着一点的轻浮和急躁的魂不守舍,每一个人不是自主而又坚定的一根支柱,而是变成了水泥的稀烂,上面附着着一双随时在躁动和搜寻的眼睛,在寻找着能够打发时间和满足自己心安理得的寄托和依靠。
此时的子阳发现这些人在凌乱当中还在寻找,当他的目光看向于天,不由的在他身上,找到了那种骚动的终结和归宿。
也就是说,如果要他到于天美好社会看一看的话,他一定会惊讶的发现人们已经麻木并且腐朽的,像是将自己在这个世界的见证和遗留存放到一个小盒子里一样,他们在类似的一个小盒子里,找到了同等的寄托和依靠。
这样的情况使得整片看似和谐美好的氛围,显露出一丝怪异,就像是一个湖面,表面上看着很平静,但是湖底已经有着暗流汹涌的搅动。
一旦在某个时刻将其释放出来,人们所穿着的服装,终将被所谓的进步抛却的同时,将他们心中的卑劣彻底的暴露出来。 大明第一刺客
你说子阳这是在管中窥豹杞人忧天,不不不,从简单敷衍的衣着上,形成一个正是人们认为无所谓的点,让那只蝴蝶扇动了一下翅膀,成为南独差一点走向灭亡的哀嚎。
当然,这都是几百年后的事了,在这几百年内人们的苟延残喘当中,人们还是可以无所谓的挥霍一番的。
不过这样也好,这样说明人们更加的草率,博学多识似乎什么东西都见过,都略有耳闻,但又都不精通。
草率就是人们的心变得轻浮起来,对所有的一切都没有了足够的情怀和本心赋予的喜爱和重视,也就是说更加的容易满足,没有信仰,没有了那么多的耐心,这样一来,子阳在这里面浑水摸鱼,不是更加的得心应手。
子阳心中不禁慨叹了一番,还好还好,当刚听说什么世界大变的时候,他心中还有些忐忑,他以为这个世界真的变成了美好的社会,身在其中的所有人都是以礼相待以诚相投以真相处,还真的以为所有人都已经变成了谦谦君子,既甘于平凡又陷于平凡。
但是现在看来,人们还是子阳记忆当中的人面,还是靠着嫌贫爱富建立起来的社会等阶,还是一样差不多的划分,还是那种阴险狡诈,还是那般的势力。
这样也好,要是真的都变成了谦和的姿态,子阳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从这些人的口袋里分一杯羹来。
但是从目前的情况来看,这样的社会氛围,更加的有利于自己聪明的发挥,或者说这样的发挥会让他没有一丝的歉疚,甚至还有种,跃跃欲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