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当归突然指着一棵桂花树,跋扈地说。
福奴立马转过去,“世子爷,咱们还是坐马车吧……”
凌当归将他推开,“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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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陆观南了。
福奴瞪他,“世子爷说话没听见啊?”
陆观南皱了皱眉,解开马与车的束缚条绳。然后他与福奴一同扶着凌当归,助他上了马。凌当归一惊,身子一晃,趴在马上。
“你可别想耍什么花招,东梧卫的人都在盯着你呢。”
福奴警告他。
陆观南翻身上马,双手环住凌当归两边,虚拽缰绳。他往斜后方看了一眼,那里看起来安静极了。陆观南闭目细听,知背后藏了至少有十来个暗卫。
如此隐蔽,个个高手。
“车厢就劳烦你了。”
福奴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如同钟鼓般的马蹄声起,扬尘而去。
几乎是同一瞬间,隐匿于深夜、高墙之下的东梧卫,猛地一跃而出,纷纷追向那匹马。 老顽童的儿子有多难
福奴气得跳脚,命其余仆人,“还不赶紧去追,若是世子有什么闪失,你们都担待不起!”
快马驰骋在空旷无人的街道,风声呼啸,落叶旋转,抬头看,湖岸边的树枝上挑挂一轮明月。低头看,凌当归面色的因喝了酒而泛起红润,耳朵也是红的,只是一双眼睛,水润润的,像那晕着柔白银光的天上月。
凌当归很是激动,他这是第一次骑马呢,风吹在脸上,舒服得很。
“凌世子。”
陆观南叫了他。
“干嘛?”
凌当归凶巴巴的。
“为什么要舞剑?为什么要替我解围?”
陆观南等了一会,终于等到凌当归回答。
“舞、舞剑不好吗?你弹琴,我舞剑,我帮你吸引火力……啊不对不对,跟你没关系,是我、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