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膝行上前,一把抱住了李辉田的大腿,哭诉道:“都是易忠海那个老家伙,我爹也是被他算计走的!”
“你这傻小子!”
李辉田是个心软的人,见傻柱哭的这么伤心,多年来的怨气顿时烟消云散,拉着傻柱站起来道:“来就来了,进屋吧。”
“师傅,给您介绍一下,这是我兄弟靳忠,我现在是轧钢厂的食堂主任了,都是沾他的光,还有我爹也回来了,现在也在厂里上班!”
傻柱拉过靳忠,对李辉田介绍道:“要不是他,我现在还被易忠海诓着给他养老呢!”
“好好好,好孩子,来一块进屋!”
李辉田笑着朝靳忠点了点头,招呼两人进屋。
傻柱和靳忠把礼物提进屋里放在角落,跟李辉田夫妻俩挨着桌子坐了下来。
“香兰,拿点热水和点心过来给孩子们吃。”
李辉田招呼道。
“师娘,别忙了,我们一会儿就走,今天过来主要是跟师傅说一声,我明天要结婚了!”
傻柱拉着王香兰的衣袖道:“今天就是特意来请二老明天过去喝杯喜酒的!”
“结婚了?”
李辉田和王香兰两人一脸的惊喜:“柱子今年都二十五六了吧?是该结婚了,对象是哪家的姑娘?”
“师傅师娘,我媳妇儿叫冉秋叶,是红星小学的老师。”
说起冉秋叶,傻柱就止不住的想笑。
“老师好,老师好!”
李辉田哈哈笑道:“好,明天我和你师娘还有你师妹准去,不过这也太晚了,你师兄他们也来不及通知,要不然这婚宴就让你师兄他们掌勺。”
“师傅师娘,是这么回事。”
傻柱把明天的婚宴情况解释了一下道:“所以明天的婚宴我自己掌勺就行,等到了真摆席面的那天,少不了得麻烦各位师兄。”
“没问题!”
李辉田一拍桌子道:“这事儿就交给那几个小兔崽子,自己小师弟的婚宴要是还得请外人掌勺,那不是打我李辉田的脸吗?”
师徒俩重归于好,王香兰也是不住的抹着眼泪,几个人聊了一个多小时,傻柱把自己这些年的经历事无巨细给李辉田夫妻俩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