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瑞华。”
阎埠贵看着哭泣的老伴还有三个悲伤的孩子,他意识到了,道:“老伴,扶我起来咱们回家。我不只有阎解成这么一个儿子,我还有一个家,我不能倒下。阎解成和我们已经分家,阎解成的事跟我们没有关系了。
现在阎解成必定是要进管制所进行强制戒毒,这也算是一个好消息。可我要是倒下了,家里就只剩下你一个人了。独木难支,这个家可就撑不起来了。你们还需要我。”
阎埠贵脑海中闪过与家人在一起生活的美好生活,他提起一口气,支撑着自己站起来,在杨瑞华和阎解放的搀扶下,一家人一步步的从医院走出来,脚步虽然缓慢,可是异常坚定。
……
次日。
阎埠贵在公安同志的带领下来到了派出所。尽管已经分家分户,可阎解成无妻无子,只有让阎埠贵过来签字,再送阎解成送戒毒所了。
一张桌子,父子二人面对面坐下,不过一米宽的距离,却如一道天堑一样横在二人中间。
两人沉默着,没有说话。
阎埠贵看着阎解成,有些陌生,他好像第一次认识这个儿子。尽管他和阎解成闹得很不愉快,甚至有些决裂的意思。可他依旧想不明白为什么阎解成会变成这个样子。
“进去了好好的接受改造,以后出来要好好做人。”
“嗯。”
阎埠贵说完就在纸上签下了字,他站起身走到门口,背对着阎解成说了四个字,“我不明白。”
而阎解成依旧一字没说,像个木头人一样坐在那里。
父子最后一面,就说了这么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