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男,39年生人,无业游民,现在我们怀疑你服用大烟,还参与封建迷信活动。”
时队长拿着资料开始询问阎解成,不过他的态度就没有对待姜凡和许大茂那样客气了。
一个大烟鬼,没有那个资格让他客气对待。
“说说吧,你是从哪弄来的大烟,什么时候染上的,又是谁卖给你的?”
“公安同志,我真没抽大烟。”
“你没抽?你没抽你能是那副德行。那后面八个大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老实交代就行了。”
“我真没抽,我就是吃了药。”
“药?什么药?老实交代。”
阎解成只好把自己这段时间看病的经历一一说了出来。
时东顺一拍桌子,“阎解成同志,我们派出所和街道办每个月都会派人去各个街道宣传要抵制封建迷信。你也是上过学的,怎么能信这种无稽之谈呢!”
“这世上哪有什么神神怪怪,要是真有,怎么没见他们出来打东瀛人啊。”
阎解成有些慌乱,可还是嘴硬道,“不可能。跟我一起治病的人还有一个人呢,他就被治好了。”
“有没有可能别人就没病,他们是一伙的,来骗你的钱呢?”
“绝对不可能,我都看到医院给他开的检查报告了。”
“检查报告也是可以伪造的。”
阎解成摇晃着的脑袋,“不可能的,那大师还准确地说出来很多关于我的事情,那些事情我都没跟他们说。”
“很多事都是可以调查出来的,而且你能保证你没跟别人说吗?”
阎解成仔细回忆了一下,确实有很多事情他没跟马甲兄弟说,但是他跟另一个人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