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啊,你这么大的喜事,要不要在院子里摆两桌庆祝庆祝,也让大家沾沾喜气。”
不用看,这就是门神阎埠贵说的。只见他推了下眼镜,笑眯眯的说道。
姜平安听到了,没说话,沈月看着阎埠贵,冷笑一声。
“哎呦,阎老师管的还真是宽啊。我家的喜事关你屁事!你个抠门的算盘精,吃不上我儿子的婚宴,就把主意打到我孙子身上来了。
你还真有脸。办酒席?你不知道上边现在不让铺张浪费吗?你这是公然违抗上面的指令吗!你想干什么阎老扣!”
“没有,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就是提议。你们不同意就算了。”
阎埠贵灰溜溜地离开了。
“还真是记吃不记打的东西!”沈月没有继续骂阎埠贵,她不打算管这件事,想让姜凡去办。
下班后,姜凡从办公室出来就碰到了许大茂。
“大茂哥,你搁这干啥呢?等我?”
“可不是咋滴,走走走,一块走,我跟姜叔说过了,咱俩一块回家,有点事找你。”
许大茂眯着眼睛笑着,心情看起来十分不错。
“走吧。”
出了厂门,两人一块走了一段路。
“大茂哥,有事就说吧,咱们俩什么关系,能办的我肯定给你办。”
“这话说的,好像我找你就是求你办事一样。”
许大茂讪讪地笑着,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不过话又说回来,哥哥找你还真有点事。”
“什么事?你直说就行了。”
姜凡看着许大茂,这两年他俩的关系是越处越好,两家人也挺亲近,当然是对比四合院的人而言。
“我这不是听说咱家大侄子出生了,来给你送张奶粉票。”
许大茂从兜里掏出一张票据,递给姜凡。奶粉票很珍贵,不过以许伍德的关系,弄到一张,问题不大。
姜凡接过来,看了眼许大茂,“想从我这弄点啥啊?鹿血?鹿茸?壮阳药我可没有啊。”
姜凡上半年弄了头鹿,给许大茂送了点过去,之后许伍德又来高价买了点,不知道干什么用。
“可别说了,兄弟,我这半年都没吃过肉。”
许大茂苦笑一声,半年前他去看病,要求禁欲,除了自然排出,这半年他真的没动过。去放电影,都没有去接济那些可怜的寡妇了。
“看的出来,你的疗程不是要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