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温暖的绿光下,我盯着野原琳的脸,渐渐出了神。
这个为了保护木叶而自愿撞上雷切的女孩子。死的时候,不过才十二三岁吧。
死之前,她在想什么呢?
她会害怕吗?
…
生命消逝之痛,永远是留给活下来的人承受的。这样的折磨,并不亚于死亡瞬间产生的痛苦,甚至更甚。
所以忍界才被带土称为地狱。
可我不一样。我出生就身处木叶,被和平紧紧的拥抱着,所以直到今天才觉察到这一点的可贵。
最美好的东西,好像都是无声无息的。只有失去的时候,才能真正感受到痛彻心扉的撕裂感。
就是这样美好的和平,又是多少人的牺牲换来的呢?
我的目光从她身上移向了宇智波止水。止水本来就注视着我,见我看过来,露出了询问的眼神。
他的眼睛跟千手扉间的徒弟宇智波镜很像。眼尾上挑,眼形柔和,瞳孔大而有神。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去,都像是被温柔的注视着一样。
对这样的人,我根本提不起丝毫反感。他们阳光、正义,胸怀大爱,毫无藏私……如果木叶需要,他们可以心甘情愿的埋葬自己,成为支撑木叶地下的“根”。
我心里憋着一口气,一想到他们可能会死去,就觉得十分难过。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试着救救他们。
怎么救呢?
神无毗桥之战的惨剧,不一定没有破解的方法。如果真的可以阻止带土的陷落、琳的死亡,那么宇智波一族的灭族惨案,说不定也会有办法解决——
一定会有办法解决的!
…
绿光莹莹,我手上痒痒的,随着时间一点点复原,露出原本的嫩白。
宇智波带土和旗木卡卡西安静的站在一旁。不,只有卡卡西安静一点,带土踟蹰四顾,一副想说什么又不敢说的样子。
我趁机将目光转了过去,问到:“你是宇智波带土吗?”
他愣了一下,瞬间兴奋起来,上前一步在我身前蹲了下来,扬起灿烂的笑容:“赤月少爷,你知道我?!”
宇智波带土,作为一个前期的吊车尾,父母双亡只有奶奶在抚养,处于家族边界,靠着家族扶持而成长起来的孩子。能被族长之子知晓,已经是一件很稀奇的事了。
小主,
“父亲大人跟我提过你。”其实根本没提过,是我鬼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