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得有一段时间。”

他坐下拍了拍藏袍上的雪：“不过，过去了这么久，与张海客，也没有很多想说的。”

笛飞声淡淡道：“当年的小哥就是一个替死鬼。”

“那个代理族长……”

他侧头道：“他应该还活着。”

“吴邪当年不就是通过那个老头，知道许多张家过往。”

“并且点燃了张家的那个什么穿云箭。”

李莲花冷笑一声：“小官的仇，我们报了，当年所有人的张家，都中了小碧茶的毒。”

“这小哥的仇，可不能忘记。”

他眼底闪过寒意：“对了……你身上还有什么毒?”

笛飞声低头思索：“药魔的那些毒，毒方我都记得。”

“不过当年穿过来的时候，我身上还有几种毒。”

他摸了摸身上，从一个塑料瓶里面倒出一粒药丸：“当时从青铜门出来，在村支书家寻到了一个空的药瓶。”

“顺手把药装了进去。”

李莲花捏起看了看：“确实很像归脾丸。”

他放入归脾丸的药瓶：“行，这个毒叫什么名字。”

笛飞声将药瓶放在衣服里：“外面有一层别的药，里面是六月飞霜。”

“症状跟寒毒差不多，但是时间越久，身体就会跟寒冬一样。”

“越来越冷，最后……”

余下的话他便没有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