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峰站在那儿,身姿挺拔却透着一股让人胆寒的冷峻,他目光如炬,死死地盯着眼前的男人,眼神里仿佛藏着无尽的寒意,冷冷地开口说道:“我相信你心里门儿清,知道我想从你这儿知晓些什么。现在,选择权在你手里,说与不说,你自己掂量着办。但你可得想好了,要是你打算嘴硬不说,哼,我有的是手段能让你一五一十地交代出来。我觉得,你会相信我所言非虚的。”
那男人本就被陈峰的气势吓得不轻,听到这番话后,更是吓得脸色煞白,身子都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起来,赶忙慌乱地点着头,磕磕巴巴地用那生硬的华夏语回应道:“我……我一定会说的,您……您别……。”那声音里透着掩饰不住的恐惧,仿佛生怕陈峰一个不高兴,就会对他做出什么可怕的事儿来呢。
在陈峰那冷峻目光的逼视下,那人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嘴唇也微微颤抖着,犹豫再三后,终于缓缓开口,逐渐道出了他们此次出行的目的。
他声音带着一丝惶恐,结结巴巴地说道:“我们……我们这次啊,本是打算一路北上去那白头山的。听说……听说山上有一颗千年人参,那人参啊,都已经有了灵性了,珍贵得很呐。我们就是冲着它去的,想着要是能把它弄到手,那可就……可就发大财了呀。”说到这儿,他咽了口唾沫,稍稍停顿了一下,又接着说道:“等拿到人参后,我们还要去跟另外一个人汇合呢,然后一起去捕捉一头传说中的猛兽,据说那猛兽厉害得很,要是能成功将它捕获,就能把它做成式神,供我们驱使了。”
说到这儿,陈峰眉头一皱,目光愈发凌厉,追问道:“那你说的那人是谁?你们还有什么别的目的?”那人被陈峰这一问,吓得浑身一激灵,赶忙摆手,脸上满是惊恐与无奈,赶忙说道:“我……我真不知道啊,上头就只交代了这些事儿给我,至于那人到底是谁,还有其他什么目的,我是一概不知啊,您……您可一定要相信我呀。”那模样看着确实不像是在说谎,只是这件事似乎变得愈发神秘起来了。
听闻那人所言,陈峰微微皱起眉头,脸上的神情变得愈发凝重起来,随后便陷入了一阵长久的沉默之中。他静静地伫立在原地,像是在思索着什么极为重要的事情,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抬起头,目光越过眼前的一切,直直地向东方望去,那目光深邃而悠远,仿佛想要穿透层层迷雾,看到些什么隐藏在暗处的真相一般。
只见他嘴唇轻轻嚅动,嘴里不停地呢喃着:“你想要做什么?”那声音很轻很轻,似是在问着某个看不见的人,又像是在心底暗自探寻着答案。他就那样站着,暗自思忖了好一阵子,眉头时而紧蹙,时而舒展,显然内心正进行着一番激烈的权衡。
终于,陈峰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缓缓转过头来,看向我,眼神里透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然,语气平淡却又带着一丝冷厉地说道:“给他个痛快吧。”说完这话,他便头也不回地,自顾自地抬脚迈步向前走去了,那背影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萧索与果断,只留下我站在原地,望着他离去的方向,一时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金巧欣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陈峰,然后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便追着陈峰去了。
我听到陈峰这话,顿时愣在了原地,心里有些犹豫和挣扎。看着那个被绑在树上的人,虽然他刚刚交代了一些事,但毕竟也是一条人命呀,就这么给他个痛快,我一时间实在下不去手。
可陈峰大哥向来做事有他的道理,他既然这么吩咐了,定是考虑到了其中的利害关系。我咬了咬牙,缓缓走到那人跟前,手不自觉地握紧了腰间的武器,却迟迟没有拔出来。
那人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原本就惊恐的眼神里此刻满是哀求,嘴里开始用生硬的华夏语不停地说着“求求你,别杀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之类的话,那声音带着哭腔,听得我心里越发不是滋味。
我深吸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脑海里不断闪过陈峰刚刚那决然的背影,以及这件事背后可能隐藏的种种危险。片刻后,我再次睁开眼,眼中多了几分坚定,低声对那人说道:“要怪就怪你自己选错了路吧。”说罢,我终是拔出了武器,手起刀落,给了他一个痛快。
我手起刀落,给了那人一个痛快后,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一般,呆立在原地。手中的武器还在微微颤抖着,那上面沾染的血迹顺着刀刃缓缓滑落,滴落在地上,仿佛每一滴都砸在了我的心上,让我的心也跟着一阵阵地揪紧。
起初,我的眼神里满是慌乱与无措,脑海中不断地回想着刚刚那人苦苦哀求的模样,那充满恐惧和绝望的眼神,还有那带着哭腔的话语,如同魔音绕耳,一遍又一遍地冲击着我的思绪。我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真的亲手结束一个人的性命,哪怕这个人或许罪有应得,可这沉甸甸的感觉还是压得我有些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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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那最初的慌乱渐渐被一种复杂的情绪所取代。有懊悔,懊悔自己为什么要听陈峰的话,就这么轻易地动手了,难道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也有恐惧,恐惧自己手上沾了血,往后的日子里,这份罪孽会不会如影随形,让我在每一个寂静的夜里都难以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