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听说你哥养不起你了?没事儿,你大茂哥哥养着你。今儿晚上就去咱家吃饭,大鱼大肉管够。”
傻柱腾地一下就站了起来,可手上还绕着毛线呢,这一激动,俩手往下一锤,毛线全掉地上了。说时迟那时快,许大茂一个大跳,撒腿就跑,人影都没了。
白婉儿拿着毛线棒敲着傻柱的头:“你就长点心眼儿吧,瞅瞅,线全乱了,坐下!”
看着许大茂跑远了,傻柱一屁股坐下去,对着何雨水说:“妹子,你争点气啊,多吃点儿。”
本来余海棠和何雨水正看戏呢,这下都没憋住,直接笑出声了。白婉儿也忍不住了,笑得腰都直不起来。这可把何雨柱给吓到了,赶忙对何雨水和余海棠使了个眼色:“别别别,等会儿伤了你嫂子的身子。哎呀,你俩一边儿玩儿去吧。”说着傻柱就扶着白婉儿往屋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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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听到外面的笑声,正纳闷呢,就看着傻柱扶着笑得直不起腰的白婉儿进来了。老太太用劲拍了下傻柱的头:“可别大悲大喜的,这要是伤了我的重孙,哎,呸呸呸。”
“没事儿,太太,我好着呢。”白婉儿赶忙安慰聋老太太。
何雨水看着自己哥哥对嫂子这么好,下意识地也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突然想到啥,俩手捏成拳头,脸上一片慌张,拉着余海棠就往自己屋里走。走到易中海家门口的时候,才想起来,易中海和他媳妇儿,这次出去咋这么久呢?
进了屋,余海棠先问:“啥事儿啊,这么着急忙慌的?”
何雨水趴在余海棠耳朵边上说:“咱俩要是怀孕了可咋整?”这话一问出来,余海棠都愣了一下。
俩人愁眉苦脸地在这儿想着,最后还是余海棠一拍桌子:“咱俩在这儿瞎琢磨啥呢?直接去问他呀。”说着余海棠直接站起来,就往后院走。
何雨水没好气地喊了一声:“他刚出去,你忘了?”
余海棠奇怪地转过头看着何雨水说:“你不吃饭啦?天都快黑了,咱俩过去做饭吧。”
听到这话,何雨水有点无语地看着余海棠。
许大茂到前院的时候,贤者时间也过了,两条腿软乎乎的。看见缝纫机前有俩女的,一个正给孩子量尺寸,一个正给小姑娘梳着头,就好奇地问:“请问,这缝纫机是谁的?”
梁拉娣看着一个有点面熟的人走过来,知道大概率是自己院里的,就一把把大毛推开,站起来笑着问:“您是?”
“哦,你们才来啊,我是后院的,轧钢厂放映员许大茂。”
“我是电焊车间五级工梁拉娣,这位是我们厂的厂医丁秋兰,我们才搬过来。”梁拉娣说完,很主动地伸出手。许大茂都有点小惊讶,不过还是伸出手握了一下,然后又主动朝丁秋兰伸手,也握了一下。
“许放映员,您是有啥事儿?”
“叫我大茂就行,都是一个院儿的邻居。听三大爷家里人说,您做衣服又快又好。我媳妇儿呢,也想学这手艺。是这么回事儿……”说到这儿看了眼丁秋兰,然后往旁边走了几步。
梁拉娣也明白了,也跟着走近了几步。
许大茂才接着往下说:“布料呢,我家都有。您就去我家帮我媳妇儿把这手艺教会了,该多少钱您就收多少钱。”
梁拉娣眼珠子转了转,笑着说:“行,包教包会。”说着伸出右手在胸口来回晃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