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许，他一直都还没有到。

或者他其实早就已经到了，但是却一直藏在暗处，默默的观察着……

哼呵呵，也是……

如果那么容易就把邕慜挖出来，也不至于两百年那么长的时间，这个挂名神医殿的毒蛊教派，在东南部地区竟然是一直都没有露出马脚。

没有那个教派如此长时间里，能够做到毫无破绽。

起码邕慜领导下的神医殿做到了……

既然能够做世界级别的控蛊大户，这个邕慜也必然能够安插许多的蛊虫，来作为他感知的眼线。

虽然用蛊虫做眼线，肯定做不到如祭司那般能够借用灵纹来得“能听能看”那么直观，但是却能够知道他想知道的人的所有动向，以及和什么人有过接触。

明夕看了看北啓昀，同时也感应到他看向自己的目光。

只是雾霾使然，看不到彼此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