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女没有回应阴凝的话语，只是直直地盯着坐在上方闭目养神的天命。

“他给我的感觉好陌生啊！”昊熠通过传音向三人低声道，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安。

听到昊熠的话，其余两位才回过神来，仔细感知着坐在首位的男子。

“确实，他身上的气息与当年截然不同。即便有所变化，也不应变得如此彻底，就像……”五行女帝皱眉说道，她的声音中充满了疑惑。

“就像另一个人披上了天命的外衣，坐在那里。”昊熠补充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安。

“月女，你……”五衍转向月女问道，眼中闪过一丝担忧。

“不对，这不是他，至少他的心神已经完全不一样了。”月女坚定地说道，她的语气中充满了肯定。

听到月女的肯定，其余三人也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毕竟要说谁跟天命相处时间最长，位于榜首的就是现在坐在他们身旁的月女了。

当时，天命为了能与月女结为道侣，跟在月女身后数个纪元。

“可是，如天天命的气息发生了改变，那几位也不至于毫无察觉。可他们……”昊熠说到这里，目光转向对面的三人，发现他们似乎对天命的变化浑然不觉。

就在这时，天命缓缓开口：“各位，自当年开天一别，至今已有数个永恒纪元。真是久违了。”

“哈哈，天命老大，确实很久不见了！”昊熠勉强笑道，试图掩饰内心的不安。

天命睁开了双眼，目光如炬，紧紧锁定在昊熠身上。那双眼睛中透出的冷冽和威严，让在场的每个人都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