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思考可是件费心费力的事情,有人代劳何乐而不为呢?
而玉燕抓住的,就是他这副迫切想要被人‘看见’的心情。
于是在玉燕一番天花乱坠的蛊惑之下,宫唤羽当即决定铤而走险,上了她的贼船。
不过在宫唤羽看来,上了贼船,也总比上了贼床要好。
第二天清晨,宫鸿羽从昏沉的睡梦中醒来,发现自己衣衫不整,旁边还跪着一个哭泣不止的茗雾姬后,他顿时感到天旋地转,整个人都不好了。
玉燕找准时机,匆匆推门进来。
看到这一幕,她故作惊讶地捂住了嘴,而后迅速捂住了身后的宫子羽的眼睛。
然而她捂得住宫子羽的,却捂不住和宫子羽形影不离的金繁的。
宫鸿羽一看这个架势,顿时就慌了神。
如果只是玉燕或者金繁发现都没什么问题,两个都是懂事的孩子,要让他们闭嘴实在太简单了。
但是被自己儿子捉奸在床什么的,实在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玉燕见状,一副慌乱不已的样子,连忙用眼神示意宫鸿羽快走。
宫鸿羽也顾不得整理衣服,几乎是连滚带爬的从房间出去了。
可还没离开院子,他便看到兰夫人站在一旁默默注视着他。顿时,他又吓得三魂不见七魄。
这个早上比他前面三十多年加起来过得还刺激。
宫鸿羽心中满是困惑,他步履蹒跚地回到自己的房间,迅速换好衣服,心中暗自揣测着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
最棘手的是,宫鸿羽也不知道兰夫人看到了什么,更不知道她是否误会了什么。
兰夫人的居所内,静谧中带着几分压抑。他步入院内,只见茗雾姬容颜憔悴,紧依在兰夫人身旁。
宫鸿羽头都大了,他试图理清思绪,却发现自己对昨晚的事毫无记忆。
但以常理推断,总觉得昨天晚上应该什么都没发生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