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繁闻言,心中一阵感动。他伸出小指,对玉燕说道:
“当然好!我们拉钩为誓,你保护我,我保护你,无论发生何事,我们都不离不弃。”
两人相视一笑,伸出小指轻轻勾缠,许下了这份珍贵的誓言。
“谢谢你,小繁。”玉燕轻声说道。“有你在身边,我感到很安心。”
转眼间,冬日的脚步悄然而至,后山再次披上了一层洁白的雪纱。
自从玉燕去了后山之后,宫镇角索性直接带着宫尚角一起出去跑江湖,也省的玉燕平时回前山看望兰夫人和其他人的时候,再勾得他死灰复燃。
泠夫人现在和宫钧徵可谓是同病相怜,泠夫人身旁仅余幼子相依,宫钧徵则是鳏夫带娃,各有各的不易。
尤其现在宫远徵一点点长大了,单纯依赖下人照料已非长久之计。
尽管宫钧徵与儿子间的关系有所缓和,但在育儿之道上,他仍显得手足无措。
之前无需宫钧徵过多操心,宫远徵自己都知道跑去找玉燕,可谓是自我管理能力极强。
他这个父亲所要做的不过是在忙完了自己的事情以后哄着他玩一会儿,然后关心几句就行,可以说要多省心有多省心。
可自从玉燕走了以后,他的好日子算是到头了。
宫远徵虽然年纪小,但也到了记事的年纪了,而且他本就早慧,已能捕捉到只言片语。
那些下人把他当成无知孩童,以为他听不懂他们的话。
有时候甚至当着宫远徵的面就敢蛐蛐咕咕,不然宫远徵也不会学会‘小野种’这样的话。
不过宫远徵既然能够听到他们当面蛐蛐宫子羽的话,那自然也能够听到他们在背后蛐蛐自己的话。
而且宫远徵心里也知道,自己之前因为之前差点中了炭毒,就是因为那些下人照顾自己不力,更别提他们还曾经冤枉过自己给宫子羽下毒了。
因此宫远徵对于那些下人充满了戒备与排斥,总觉得他们的笑容背后藏着不可告人的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