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辽起身回了一礼,“不晚,我这也才出来不久。”
“见过五师叔!”
这时比水流身后的一众衍天峰的弟子齐齐对着季辽躬身行礼。
“嗯!”季辽嗯了一声,当作回应。
这些人中模样不一,有老有少,不过他们身上散发的修为可都是有了金丹期的气息,更有三人身上透漏出来的波动已是元婴期的境界了,由此可见衍天峰的底蕴。
季辽心中一阵阵感叹,眼馋不已。
人家的弟子都是元婴期的修为了,比他这个一山之主还高,季辽不禁怅然,他神韵山何时才能有这种实力啊。
季辽收回了目光,看向比水流的身后,身穿衍天峰服饰的芦竹赫然也在其中。
季辽感应着其身上散发的筑基中期的气息,心中一动,欣慰一笑。
“芦兄,十多年不见,看来你的境界又有提升了呀。”
芦竹本来没想着上前打招呼,毕竟季辽可是神韵山的峰主,在这么庄重的场合之下,他可不好说什么,却没想到季辽主动和他打起了招呼,而且还以兄弟相称,芦竹的心里立即便涌起一股感动。
“哈哈哈,有师傅亲自教导,芦某这点微末的道行,若是再没些进境可就说不过去了。”芦竹哈哈一笑,回了一句,而后转身看向符仙宫的屋顶,对着趴在上面的鼻涕狼一招手,“嗨,狼兄许久不见了呀。”
“嗯,好久不见。”鼻涕狼晒着太阳,懒洋洋的对着芦竹抬了抬爪子。
季辽与比水流双双落座。
比水流对着身后的几人一挥手,“你们下去帮忙,芦竹留下。”
“是!”
比水流话音一落,他身后的数十人便齐齐应声,架起遁光向着远处飞去。
季辽看着那些远去的身影,笑看向了比水流。
“怎么不见胡师侄?”
季辽与衍天峰的人认识的不多,见来人没有那个邋遢老头胡焕秋,遂而问道。
“焕秋啊!他又去他那个破烂店铺里呆着去了。”比水流苦笑了一声,似对胡焕秋颇为无奈。
“原来如此。”季辽点了点头,想了想才有再次开口,“对了,师弟我还有一事想求师兄。”
“哦?师弟但说无妨,只要比某能做到的必然赴汤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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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没那么严重,眼下神韵山开山在即,我神韵山的纳气功法还没多少,不知师兄可否给我神韵山一些。”
“嗨,就这等小事啊,待今日事了,回衍天峰后,我就让弟子们把衍天峰的所有纳气功法都给你复制一份过来。”比水流不假思索的回了一句。
“不用那么多的,只要低阶中阶即可。”季辽没想到比水流这么慷慨,连连摆手。
“无妨、无妨,在我们种道山这种事很正常的,师弟别多想。”说罢,比水流扭头看向身后的芦竹,“芦竹,这事就交给你办了。”
“是!弟子知道了。”芦竹笑着答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