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年北摇了摇头,“我可以去学,但是我觉得有些奇怪,要是有人骂我的话,我应该。”
“你自己想一想,想不好,不要回答我,我不想回答你的问题。”宋衡笑着说道。
齐年北低头沉吟许久,不知道应该会大些什么,最终还是想起来一些故事,但是这些故事时间久远,说不清楚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他回答地说:“您或许不告诉我,但是会自己证明的,我以后会超过您的。”
宋衡笑着说道:“那我就回答你后面的问题,要是有人骂你的话,应该怎么办。
有关我记得本朝有两位隐世的僧人,虽然名声不显,但是留下过一些故事。
寒山问拾得:‘世间有人谤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骗我,如何处置乎?’
寒山问拾得:‘世间有人谤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骗我,如何处置乎?’
拾得曰:‘忍他、让他、避他、由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过几年你且看他。’”
齐年北点点头,“受教了。就是我有一件事情想要问你,您对张奉君张大人有什么看法。”
“我今天再给你讲一个故事吧,某日大雨,坦山和尚与一道友一起走在一条泥泞小路上,他俩在一个拐弯处遇到一位漂亮的姑娘,姑娘身着绸布衣裳无法跨过那条泥路。
‘来吧,姑娘,’,坦山说道,然后就把那位姑娘抱过了泥路,放下后又继续赶路。
一路上,道友一直闷声不响,最后终于按捺不住,向坦山发问:‘像是我们这样的出家人,应该不近女色,你为什么要那样做?’
‘什么?那个女人吗?’坦山答道,‘我早就把她放下了,你
还抱着吗?’”
“您的意思是,张大人已经放下了对我的怨恨,您让我也不要怨恨他是吗?”
宋衡点点头,“他做的不对,可是他这样的人,你也不能让他对有嫌疑杀害自己的人笑脸相迎吧。
而且这次的事情,最受伤就是他,不是吗?原本在他心里很重要的父亲,就像是光环破碎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