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越近,四周的幽光越浓。传入鼻腔的迷魂芳香亦欲重。
剑之初的步伐渐渐放慢,最终在纱帐外停下。
“都走到这里了,还不肯上来吗?难道还要吾拉你上来?”妇人用羽扇掩着朱唇,娇笑的花枝乱颤。
剑之初垂下头,微弯着腰身再次作揖:“楼主,剑之初真无冒犯之心啊…”
纱帐中的妇人一双动人心魄的美眸微微一眯,幽怨的叹了口气:“你呀,可真是够矜持的。”
羽扇轻轻一挥,纱帐蓦的飘起。剑之初只觉得一股无形又难以抵抗的力量缠了上来,整个人都被那股力量带的倒在了纱帐里的圆床上。
剑之初木然的躺在床上,胸口因心跳涌出的幅度不知加大了多少倍。
一条雪白的浑圆修长右腿,随着妇人的侧身横卧从霓裳裙摆下露出。正浮现在剑之初眼角的余光中。
若是剑之初转过头去,还可以看到妇人从锦绣的大红抹胸下露出的半截胸脯。
妇人身着霓裳,浓妆艳抹。
嫩额、黛眉、俏目、瑶鼻、朱唇、贝齿。无不精致而又分明。
面若芙蕖、人似温玉的妇人躺在那里,就像是躺在一副千古无二的画里。
美极。也媚极。一身满满的红尘烟火气,从妇人浑身散出。
而红尘烟火气,最抚凡人心。
仅只一瞬,就将身不由己倒在床上的剑之初占据、俘虏。
剑之初在挣扎。
他的身体在抖,呼吸已无比混浊。似是在打一场关系到生死存亡的仗。
妇人羞笑在脸,媚笑在身。似一个被郎君挑下头帕,即将行那洞房花烛之事的新娘。
娇滴滴的问道:“吾,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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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之初闭上眼睛,一眼都不敢看:“美…美…美…”
妇人摇着手头的羽扇:“你看都没看一眼,就说美美美,是不是敷衍的太过明显?”
“楼主的美,不用看也能感觉得到。”剑之初连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那你感觉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