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几个人欺负你吗?”中间汉子问。“是的,二哥。”张山豹说,“你们听好了,这位是我二哥,张山虎,识相的赶快磕头赔罪。”
凤凰冷笑着说道:“豹子不行,找头病虎来吓唬谁?我看还是你们先给姑奶奶叩头吧。”凤凰手一抖,剑已出鞘。那张山虎对使棍的人说:“林峰,你过去废了她。”那林峰见凤凰一个姑娘,估量着没多少本领。他便走到了凤凰面前。
“呼”的一声,林峰一棍砸向了凤凰头顶。凤凰挥剑一格,挡开来棍,顺势一拖,宝剑直刺林峰胸膛。林峰大骇,其时棍招已施老,回防不及,只能急退数步,可毫无作用,凤凰迅疾跟进一剑已是直入林峰胸膛。幸好凤凰虽然平素看起来蛮狠,但终究心地善良,没下狠手,只刺破点皮而已。如果凤凰全力以赴,林峰必然命丧当场。
张山虎:“哼,果然有点门道,难怪如此嚣张。”说完,他右手使开鹰爪功直抓凤凰剑背。凤凰手腕一翻,宝剑一园,转砍张山虎右臂。两人以快对快,顷刻间已过数招。马楚细看,张山虎功力确实远远超出张山豹,也稍胜凤凰。凤凰银剑在手,身法轻盈曼妙,变幻迅疾,以快相抗。两人旗鼓相当,势成胶着。可张山虎却越斗越急躁了,他一个江湖成名人物,竟然和一个无名丫头打成平手,这个脸就丢大了。气恼之下,内力提至十足,但听得风声呼呼。刚猛虽有,却失去稳健。张山虎一招“老鹰捉鸡”,劲道过大而招式使老,被凤凰抓住破绽,左手突发一掌,击中右肩。张山虎踉跄几步才站稳,凤凰见胜负已分,也没追击出剑。
张山虎恼羞成怒,脸色铁青,突然再度冲上,右拳直朝凤凰击来。凤凰一时没反应过来,眼看就要被打中。幸好马楚一直凝神观战,见情势危机,忙运起无极心法,左手一把拉退凤凰,右拳直迎着张山虎拳头,尤如铁佛寺内的对拳,当然他也是存心要画瓢一次,以此彻底打击张山虎自信。两拳“碰”的一声撞击一起,但见张山虎站立不稳,连退数步,神色大骇。他这才知道是没法相抗的了,他全力一击,不仅没能击倒对方,反被击的倒退。他比快输给凤凰,比力又输给马楚,虽没受伤,但已经失去信心。“算你们狠,我们走。”张山虎知道今日无法斗下去了,如果马楚凤凰联手,他们十几个人也不是对手,他只好脸上铁青着带人退出了醉仙楼。
张氏兄弟退走后,彭掌柜准备了醉仙楼的招牌菜招待众人。硬是让马楚和凤凰以及许成玉坐了首席,并要他们以后常来。用餐完毕,许成玉先告辞,大伙一齐送出门外。许成玉上了马车,对大家鞠了一躬,便既离去。
“看够没有?”一声娇喝。马楚一惊。
马楚回头看了看凤凰说:“姑奶奶,你又怎么了?”“哼,还有脸问我呀,看看你那样,八辈子没有见过女人样!”凤凰气呼呼。马楚明白了,她在怪他看多了几眼许成玉。说的也是,我一个大男人,老看人家姑娘确实有点不妥。马楚赶忙道歉,说:“那我们现在去哪里呢?听你吩咐。”凤凰没理他快步朝前走去。马楚匆匆向彭掌柜道别,赶紧追上凤凰。搭讪着:“我知错了,以后保证不犯同样的错误。再说世界上哪有人比凤凰更美丽的姑娘呢?”“油嘴滑舌,油腔滑调,油里油气,三油浪子一个。”“哪有什么油里油气?”“我说有就有,以前没有,现在不就有了啊?”“不愧为我的好师姐,就是见识不凡。佩服啊佩服。”马楚死命讨好,总算让凤凰消除点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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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有个戏院,那罚你陪我去看戏。”“是。”马楚自然应允。两人进了戏院,见楼上包间已有人,大厅二十多桌席只有偏远处有两桌空着,便径直过去坐下。戏台上正唱演的是《木兰从军》,凤凰轻轻说:“今天还赶巧了,我最爱这出戏。”她知道马楚是门外汉,便边看边讲解给他听。
戏看看至高潮直接,众人正看得入迷时,外面闯进一群人。为首的是一精干汉子,带着一伙劲装装束的人。旁边一人喊道:“三湘门把戏院包场,闲人全部出去。”说完一挥手,那伙人便冲上来,把看客直接外赶。顷刻间,大厅里就剩下马楚和凤凰端坐不动。有两人冲到面前喝到:“没长耳朵吗?还不快滚!要爷爷动手吗?”马楚和凤凰腾地站起,马楚仔细一看,笑了:“我还以为是谁,原来是潭州四英啊,你们好威风嘛!”
走过来的是刘虎和刘猛,那日他们被那个姑娘一剑镇住,就转身而跑,故而没有见到马楚,马楚却见过他们。“没想到你小子还知道爷爷称号,看这点,就不处理了你们了,赶快出去。”
刘虎见有人叫出自己的外号,不免有点得意。“师哥,什么潭州四英,我怎不知?”凤凰不解,自己身在潭州都不知道,这个深山蜗居的人却认识,疑惑地望了马楚一眼。
马楚说道:“大师姐,你有所不知,他们就是当然兰兰、芳芳的老爷雇请的保镖,结果在路上被一姑娘一招制住。抛弃雇主而逃的英雄好汉——潭州四英。”马楚见他们粗暴嚣张,极为动怒,便出言讥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