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衍转身关好门,轻声问道:
“阁下可是镇北将军霍鸣山?”
“呵呵,镇北将军?那是以前的事了。”霍鸣山苦笑道,倏忽间,他突然意识到什么,紧张的盯着公孙衍问道:
“你…你是监军使?”
显然,霍鸣山认出了公孙衍,他白天就在欢迎队列之中,自然是见过公孙衍的。
公孙衍颔首微笑。
“卑职见过监军大人!” 霍鸣山连忙躬身施礼道。
“你我同朝为臣,霍将军不必多礼!”公孙衍客气道。
霍鸣山毕竟曾经是镇北将军,官居二品,虽然现在遭贬,但想必也不会低于三品,与他是平级的,只是监军使的身份特殊些罢了。
霍鸣山见状正要喊人上茶,公孙衍连忙摆手制止,低声问道:
“霍将军这里说话方便不?”
“倒是无妨。”霍鸣山答道。
“既然如此,我也就不与将军遮掩了,将军应该清楚我的来意吧?”公孙衍直截了当地问道。
“国主已经对那对儿翁婿有所察觉了吧?”霍鸣山问道。
“嗯,我此行的目的就是搜集上官豹在北军团近些年残害忠良、图谋不轨的证据,若时机成熟,就是夺他的兵权也未尝不可,霍将军可愿意出力?”
“噢,非是我不愿出力,监军大人看我现在的处境又能做何事?”霍鸣山苦笑道。
“哦,若我说这是国主与辅国公的意思呢?”说罢,公孙衍取出了国主的金龙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