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校尉明显皱了一下眉头,不悦道:“你在胡说些什么!楚随心明明在南山道一带,带兵……呃,他怎么会在淮乡这里?”那校尉明显不相信郭保隆的话,楚随心忽然在淮乡县出现,这未免有些滑天下之稽了!
现在整个大越国都知道楚随心的兵马在四处攻城略地的事情了,只不过楚随心的兵马还没有往淮东道方向来。因此整个淮东道依旧保持昔日的状态,只不过是各府县的兵马都操练了起来,以防不测,因为没人知道种士良能赢还是楚随心能赢。所以很多人都是站在看热闹的角度,看待楚随心和种士良之争。
楚随心举起右手,手中是一面金色令牌,楚随心厉声道:“先帝御赐楚家的金牌在此!”
那校尉和县尉见了楚随心手里的金牌,都愣了。他们是没见过这玩意,只是听传闻中皇帝曾经赐给楚家金牌,上面有“如朕亲临”四个字。这在坊间流传甚广,但是一般人根本没资格见到啊。而且这种情况下,如果他们真的跪下给楚随心磕头,承认楚随心的身份,万一楚随心将来打输了,种士良知道了一定会弄死他们。如果不跪呢,楚随心赢了他们又如何自处?
胡铮珠在一旁道:“我们路过此处,遭遇马贼,双方爆发了战斗。呶,地上这些死尸你们也都看到,就是那些马贼了,他们大半被我们所杀。按理说这事发生在你们淮乡县,你们地方衙门难辞其咎,可是非常时期,侯爷不想计较这些。你们如果想和我们动手,那就大家过招较量一下,输了你们就撤,这事就和你们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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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姓县尉倒很油滑,立刻道:“我们县的辖区出现盗匪,自然由我们衙门处置!刚才有百姓报告,说是马贼势大,我们才不得已请来都校尉一同剿匪!虽然你们自称是安越侯楚随心的部下,可我们也没法证明,只能把你们当成马贼一样来对待!都校尉,这擒拿马贼的事情,你最在行了!要不,你先来?”
都来顺一横手中大斧,瞪眼道:“淮乡马贼当街劫掠,我身为朝廷命官,理当剿匪!不然朝廷耗费钱粮,养我等何用?你这小子敢冒充安越侯楚随心,那咱们只有家伙上见真章!来来来,你小子是匪首,你且吃我一斧!”都来顺拍马抡大斧奔向楚随心。
郭保隆双脚点地,人已凌空跃起,郭何隆左掌拍在都来顺的大斧上,大喝一声:“下马吧!”
都来顺被震得胳膊发麻,握不住大斧。他的坐骑也受不了郭保隆这一掌的内力,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把都来顺给掀翻在地上。这一下摔得不轻,那位校尉大叫一声,半晌没挣起来。
胡铮珠目视同行的胭脂姑娘,大声道:“还愣着做什么?把那县尉给我拿下!”胭脂姑娘答应一声,提剑奔向那县尉。县尉见势不妙,急忙拔出腰刀招架。
就在此时,楚随心目视风染。风染会意,弹动手中的天波琴,气机琴音破空而去,那些官兵捕快立刻被气机音波震得人仰马翻。这些官兵捕快从地上爬起来,一片大乱,“快跑!这娘们儿会妖法!”要说真是马贼,他们还敢一拼,可是这妖法谁也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