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邓余通走的是科举之路,你走的是另外一条路,搏军功!这么说吧,当初要是没有楚老侯爷一路抬举你,你可能到现在也只是一个小小校尉,你怎么和我比……”邓余通咕咚一声,倒了下去,钻到桌子下面,呼呼大睡起来,鼾声震天。
几位作陪的将军见状,面面相觑,差点笑出声来,这位经略使大人也未免太“可爱”了些。从定边瞧了一眼已经喝到桌子下面,人事不省,呼呼大睡的邓余通,立刻吩咐人把邓大人搀出去休息。从定边冷笑道:“有多大酒量,办多大的事情,没本事就不要硬撑!”
几位作陪的将军见情况不对,立刻纷纷起身告辞,片刻后,客厅里就只
有种士良、从定边两个人,和桌上的那些残羹剩肴。
种士良目视火炉中跳动的火焰,半晌后问道:“从公,你真的就不打算跟着我种士良?昔日楚家能给你的,我种士良同样能给你,甚至能给你更好的!安西节度使固然尊贵,可是大司马的地位更尊贵!如果你从公愿意,我种士良把大司马的位置让给你都行!从公啊,你看我种士良够有诚意了吧?”
从定边一脸从容道:“大司马,上次咱们见面的时候我就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你和少侯爷之间有什么恩怨,那是你们的事情,我不干涉!我虽然是老侯爷一手提拔起来的,可我做的是大越国的官,不是老侯爷的私兵!我和老侯爷之间有感情,但也仅仅就是感情而已!你大司马在这种情况下只是软禁了老侯爷,说明你不是绝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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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定边一心只想守好安西道,不想给罗刹南侵的机会!我只想在军旅中结束这一生,而不是在庙堂上。我对大司马和少侯爷之间的恩怨没有任何兴趣!两年多以前,少侯爷来找过我,我已经当着他的面拒绝他了。楚家能否世袭安越侯,那是楚家的事,我从定边不会干涉,我更不会去干涉他和你大司马之间的争斗!你们谁赢,我都只管守卫安西!”
种士良哈哈笑道:“看不出来,我们的从公还是很有底线的嘛!其实本侯已经知道楚随心来找过你
的事情了,当时你的回答很让本侯意外,本侯以为,你怎么也要站在楚随心一边呢!毕竟楚成隆对你有知遇之恩。结果,唉……其实当时本侯听到你答复楚随心的那些话时,我是既意外,又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