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亦凡高声道:“师哥,你这话可就不对了!别人愿意为楚随心去死,我管不着,可咱们跟了楚随心才多久,楚随心给的那些金银,够买咱们的命吗?金银是身外之外,没了可以再赚,命可是咱们自己的!没了命,拿什么去享受金银带来的快乐?”
“再说咱们学武还不是为了一个好前程?师哥,你听我一句劝吧,咱们只要肯回到王爷身边,我相信王爷绝不至于为难咱们!”
河顿皮笑肉不笑道:“这话一点儿也不错!窦延寿,你看你师弟多明智!只要你们肯回到寡人身边,弃恶从善,寡人绝不会亏待你们!上次在富连县城之外,寡人中计被擒时,你们师兄弟也在场,寡人可曾因此责怪过你们师兄弟二人?寡人知道,你们之所以投靠楚随心,都是因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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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顿转回身,指着昭云晴又道:“寡人知道你们都是因为她才跟了楚随心,寡人知道更知道你们是讲义气的人,你们也是不得已!所以寡人可以原谅你们曾经的背叛,只要你们肯回到寡人身边,寡人可以既往不咎!”
窦延寿低下头一言不发,显然他内心也很纠结挣扎。投降可生与死摆在面前,谁不犹豫?况且正如河顿所说,金银双剑师兄弟两个和楚随心并没有过深的交情,他们只是追随昭云晴,以报答昔日昭家的情份,就这样才来到楚随心身边。为楚随心去死,似乎很不划算。
正在这时,鲁娉婷向前跪爬了几步,谄媚笑道:“王爷,其实刚才我们是想归顺王爷的,可是给他们一闹,也就耽搁了!”
鲁娉婷见河顿面露不悦之色,显然对她刚才想降又复叛的行为很是不满。鲁娉婷又小心赔笑道:“王爷,我们离尘宫和王爷并无任何恩怨,此事全都是因为我师妹兰昔月暗恋楚随心而起!这丫头为楚随心着了魔,心里只有楚随心,就算为楚随心去死也心甘情愿,那我做师姐的也不会拦她。可我带着她们三人下山的时候,师父嘱咐我必须保护好师妹们,那我必须得为另外两位师妹负责!”
鲁娉婷见河顿似乎无动于衷,壮着胆子又道:“王爷,我有几句悄悄话想对王爷讲,不知王爷可否容我私下和王爷说上几句话?请王爷相信我,我要说的话,绝对对王爷有利!”
河顿上下打量鲁娉婷,见她眼神中很是期盼。河顿知道她心里怕死,脸上却强作镇定。河顿心里对鲁娉婷很是鄙视,可转念一想,心中一动。河顿冷笑一声道:“好啊,那你随寡人来吧!”
倒背着手的河顿转身走回客厅。鲁娉婷大喜,随后跟河顿进入客厅。傅龙艺愣了一下,也赶忙尾随鲁娉婷回到客厅,他怕这小娘们儿暗算王爷。
河顿走进客厅,一路走到主位的椅子旁,一屁股坐了下去。刚才外面的战况可谓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把他也是吓出了一身冷汗。河顿刚坐下去,傅龙艺就急忙上前倒了一杯温茶给河顿。
又饥又渴的河顿把茶杯举起,把茶水倒入口中,一口咽了下去,这才对鲁娉婷道:“你叫鲁娉婷是吧?你有什么话,说吧!”
鲁娉婷走到河顿面前,轻轻跪了下去,柔声道:“王爷,我现在是离尘宫最大的弟子,师父也最器重我,将来离尘宫的掌门人必然是我接任!如今我愿意带着两位师妹,归顺王爷!至于兰昔月那妮子,无论她是想生还是想死,我都尊重她的决定!王爷,你也知道离尘宫的名声和实力,如果王爷有我这样一个帮手……”
河顿低下头,望着跪在地上,仰起头满脸期盼的鲁娉婷,又是冷冷一笑道:“寡人知道你们离尘宫的宫主童秋素身体很好,等你坐上掌门的位置,那得等到猴年马月!但是寡人念在你心诚,又是年轻貌美的份上,可以给你一次活命的机会!那么你要给寡人什么做保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