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根本不理冷东海,见楚随心看他,又冷笑着谩骂道:“小子,我听说你是靠着丁弱尘那老小子的裙带关系才做了典刑官?你小子不是靠着卖-P-股得来的官位吧?老子听说姓丁那老小子就好这一口!”
大管营孙升平又气又急,怒骂道:“陆子秋,我告诉你,你不要作死!新任的典刑官楚大人文韬武略都是当世第一等的,不然怎么会被丁大人看中?你少说些废话,我让人给你轻放些枷锁,让你在死前少受些罪!像你现在这样做的话,只会让自己在死前更痛苦!”
陆子秋哈哈大笑,腾地一下跳起来,人已腾空,却姿势古怪,用戴着脚镣的双脚踢了一下铁笼,铁笼给他踢得咣一声巨响,轰鸣声不绝于耳。
陆子秋骂道:“他娘的,你就是让老子少受些罪又有什么用?早晚还不是一死?脑袋掉了碗大个疤,再过十八年又是一条好汉,老子怕什么?老子就是死了,也要再到河顿的王府去闹上一闹,搅他个不得安宁,让这个王八蛋知道,陆大爷不是好惹的!”
小管营鲁带余非常气恼道:“耿其明!给这王八蛋换上最重的铁枷,给他脚上再加两个铅球!今天明天两天的饭不准给他吃,水也不准给他喝一口!我就不信治不了这个王八蛋!”
牢头耿其明急忙答应一声,飞奔着去准备刑具了。
楚随心回头望向孙升平,沉着脸问道:“他又是什么罪名被关起来的?”
孙升平头上流汗道:“他是从京师首善城发配过来的,他是刑部定的罪,他刺杀河顿王爷!当时是和王府的护卫擒住了他,却没杀他,把他交给了刑部,刑部判了他死刑,要明年秋天问斩!这人自知是没什么活路了,所以才对人出言不逊!”
楚随心心中暗道:事有可疑!既然刑部在首善城就已经给他判了死刑,在京城就可以斩首或凌迟处死了,怎么又会给发配到望野城来?这明显不合常理嘛!
陆子秋大大咧咧坐在地上,分开两腿,以极其不雅的姿势对着楚随心,又冲楚随心大声道:“喂,那个姓楚的兔爷,你留下陪陆大爷一晚如何?大爷一晚上给你五两银子,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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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随心扭了扭脖子,呵呵笑道:“好啊,本侯正觉得无聊,想找个人打架呢!我看你也有差不多二流的武功,咱们练一练?”
陆子秋听到楚随心张口说出他的武境,不由就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道:“哎哟,没看出来这兔爷还有两下子嘛!”
楚随心目视孙升平道:“孙管营,牢门的钥匙呢?把他放出来!既然他不服我,那本侯就要打服他!你在牢里找块空地,本侯要和他比武!”
孙升平瞠目结舌道:“典、典刑官大人,他,他是个死囚犯,您可是千金之体,您怎么能和这种人一般见识?您要是看他不顺眼,下官立刻就让人收拾他!”
孙升平回过头,声嘶力竭吼道:“耿其明,拿皮鞭给我用力抽他,抽到他闭嘴!”
楚随心道:“不用别人动手,本侯要亲自打败他!他不服,本侯就要打到他服为止!你们把牢门打开,放他出来!”
冷东海上前道:“老大,杀鸡焉用牛刀!这么个破落户,也值得您亲自动手?把他交给我,一会儿功夫我就能把他打得他妈都不认识他!”
楚随心摇头道:“刚才他是在骂我,挑衅我,那当然我要亲自出手!我要自己打服他,不然他输了心里也不甘心!”
陆子秋狠狠啐了一口,冷笑道:“小白脸,你的想法是好的,可惜你不是你陆大爷的对手!就是和王府那些王八蛋,也是合力才制服了老子!你一个靠裙带关系的废物,也配和大爷我动手?”
楚随心讥讽道:“你觉得自己是条汉子?我看你是有眼如盲!孙升平,马上把他放出来,在牢里寻一块空地,本侯要和他比武!生死各安天命!”
孙升平近乎哀求道:“侯爷,使不得啊!为了这么一个烂人,使侯爷发雷霆之怒,下官之罪也!”
楚随心不耐烦道:“罪个屁,谁怪罪你?你不开牢门我才要怪罪你呢,快开门!别等我发火!”
孙升平无奈,又吼牢头耿其明,叫他马上开门。孙升平和鲁带余等人都急坏了,万一这个号称废物的楚侯爷让这老犯给伤到或是给杀了,那得怎么办才好?孙升平只好叫过鲁带余,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鲁带余答应一声,飞奔去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