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兄要有话可以直说。”张辂直接开口说道。
袁凯叹出一口气,朝着张辂拱了拱手,这才开口说道:“在宣国公府见了你的行径,我并不知李茂有如此多不法之处,只以为是你们二人有嫌隙,你故意给他泼脏水罗列罪名,我以为你是那种乖张跋扈之人,可却没想到在宣国公蒙冤之时你不仅没有落井下石,还能放下对李家的成见,为宣国公说话。以前是我误会了贤弟,还请贤弟勿怪。”
袁凯的称呼也从张总旗变回贤弟。
张辂摆了摆手道:“都是小事,反正我这人口碑一向不好,朝堂上不少人见了我都跟见瘟神一样,你对我有点误会也正常。”
这也是袁凯最为不解的地方,他追问道:“官场之上倒是对贤弟颇为微词,我实在不懂,贤弟明明是好人,可在官场之上的评价为何会如此?”
张辂微微一笑,解释道:“还不都是金钱闹的,九门的案子到现在也没有结束,朝堂之上不知有多少人收了九门的好处,现在九门没了,这些官员自然就少了进项,夺人钱财犹如杀人父母,所以啊,他们在背后说说我都算是好的了,要不是这些人打不过我,早就提着家伙来砍我了。”
袁凯又问道:“贤弟难道就没准备跟世人解释一下?”
张辂摇了摇头,“随他们去吧,这世上何人背后无人说?何人背后不说人啊?”
其实张辂名声不好,他也想过要解释,可人都是很主观的生物,只要内心认定便不会轻易动摇,所以解释一般也是没有什么作用的。
袁凯却是郑重地朝着张辂行了一礼道:“贤弟乃是真豁达之人,为兄佩服得紧。”
张辂倒也算不上豁达,只是他到底是穿越者,不像古人对名声看得那么重而已。
张辂微笑不语。
袁凯则又道:“刺杀之事过后,也不知宣国公会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