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一条岔道极为漫长,白彻以极快的速度,顶着无数的机关行了两个半时辰都未走到尽头,仿佛这条岔道没有尽头。
“嗯?”不知过了多久,白彻忽然眼神一动,他发现走过的地方有些眼熟,这让白彻心生警惕。于是,白彻在该处的角落中特意做了个记号,以数支断裂的箭矢摆了一个八卦阵,随后继续向前走。
大致又是两个半时辰,白彻的眼前出现了之前自己摆下的八卦阵符号,这让白彻确信,自己确实迷了路,准确来说是陷入了某一阵法之中,至于是何时陷入阵法之中,白彻便不得而知了。
“壶爷,我们是不是陷入阵法了?”这时,白彻忽然开口问道。
“比起小爷预想的时间要长一些。”青铜壶没有正面回答白彻,只是淡淡地开口道,“小子,你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呢。”
似乎,青铜壶早就预料到白彻会问。
白彻不是蠢物,他自然听出了青铜壶的意思,问道:“壶爷,你早就察觉到我陷入了阵法之中?”
“嗯。”青铜壶承认了,道:“自你踏入该条岔道的时候,小爷便觉察到了,准确来说是进入转角后,不过,小爷想要看看你需要多久时间才能看出来,所以便没有告诉你,但你却花费了近六个时辰的时间,这令小爷有些失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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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白彻静默,近六个时辰才发现自己陷入了阵法,这的确有些不应该。
“不过,小子,虽然你差得远,但也不是最差的,该阵法布置的手段确实有些高明,你没有迅速看出也不能完全怨你,所以,你也不要太过灰心,破除该阵法才是当务之急。”青铜壶给了白彻当头一棒后也不忘给白彻一个甜枣。
一手大棍,一手甜枣,这在青铜壶看来是激励白彻砥砺前行的最好手段。
“当然,小爷不会提示你该如何破阵。”青铜壶补充道:“你不能时时都依靠小爷,大多数时候,你要靠自己解决问题。”
白彻点了点头,忽然,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道:“额......壶爷,我好像绝大部分的问题都是自己解决的吧。”
闻言,青铜壶一时语塞,想反驳,却不知如何反驳,只是道:“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明白一个道理,求人不如求己。”
白彻点头,这个道理他不得不赞成,没有人会时时刻刻、义无反顾地帮助一个人,在面临要解决的难题时,唯有自身强大。
白彻又道:“壶爷,在这阵法之中,我已经困了数个时辰,破阵又不知得花多少时间,届时,‘杀手神朝’的杀手都跑光了,说不定我们想要的证据也一并销毁了。”
青铜壶却不放在心上,毫不在意地道:“跑了就跑了呗,反正小爷已经种下了印记,任凭他们跑到天涯海角也无法脱离小爷的感应。”
“再说了......”顿了顿,青铜壶又道:“小子,你凭什么认为他们一定要逃呢?”
青铜壶解释道:“他们并不知道进入‘第三矿脉’的人是谁,而且,以小爷这些日子对他们的认知,他们会先消灭进入‘第三矿脉’的不速之客,无法战胜才会选择逃跑。”
“壶爷,你说的有点子道理。”白彻点了点头,“若我是‘杀手神朝’的人也不会为了一个不知是谁的入侵者放弃经营了多年的据点。”
“呵呵,也不看看小爷是谁。”青铜壶有些得意地开口说道。
白彻不再说话,而是去摸索该阵法。
一个阵法,便有阵眼,破掉阵眼,便能够破阵,这是常识。
但该阵法布置在岔道之中,并没有具体的形态,加之整个岔道中还布置了无数的机关,白彻去寻找起阵眼来并不容易。
又两个半时辰过去,白彻再度回到了自己摆八卦阵的地方,这两个半的时辰里,白彻仔细观察着岔道中的一切,除了各种机关外,便是数不清的矿石,而且品质极好。
白彻仔细回忆着岔道中的一切,但没有任何异常之处。
白彻眉头紧锁,渐渐地,白彻的目光移向了地面上的矿石。
看着地面上千篇一律的矿石,陷入了沉思,自语道:“莫不成阵眼在这些矿石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