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慕晗一懵:自己也是近期才发现言舞身份,方才与施兄也未明说,老夫人如何知晓?还好似洞悉一切一般?
说话间,巫马沫茹忽然抓起祁慕晗的手放在了言舞的手上,并双手将祁慕晗和言舞的手紧紧握在掌心。
“我呀,就喜欢看你们年轻人和和美美的。”巫马沫茹说着,眼中泛起盈盈的光。
“母亲。”施隐一句提醒,巫马沫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方才的行为有些不妥,连忙收回双手,解释道:“过往药师阁往来之人不多,与你二人初见便有亲切之感,二位为我过生辰,我将你二人视若吾子,一时失态。”
祁慕晗低头看向留有余温的手背,心中一股暖意,或许是想起了养育自己的母亲方翎,更或许是来自一股莫名的感觉。
祁慕晗缓缓抬起头,回以温柔的眼神:“我与施兄既成了兄弟,自然视您如母,给您过生辰是应该的。”
巫马沫茹神情慈爱的看着祁慕晗,嘴角难掩的笑意。
整个生辰宴一片温馨祥和,弟子们醉的醉,睡的睡,清醒之人寥寥。
秦艽的酒量似乎不好,没喝上几口就趴在桌子上再没了动静,无论施楹怎么晃动他,都是一副毫无生机的样子。
施隐此时醉意上头,撑着身子定坐在凳子上。
巫马沫茹小酌几杯,醉意朦胧的看着祁慕晗,几次婢女相劝都没能将她说动,硬要留下来陪着众人,一改方才,此刻倒是一点儿不像长者持重的样子。
众人迷离之际,“嘭”的一声,伴着几声惨叫,两个男弟子像是被什么东西撞飞了一般,从阁外跌入门内。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齐齐聚在门口处,只见一个绿色长袍的男人走了进来。
来人步子发沉,手中长剑攥得紧,一副虚弱的样子却目光狠厉,眼神中透着冰寒的杀意。
言舞失了脸色,虽然距离远些,也能瞧得分明,这人便是方才还在客房内昏迷的许简尘。
祁慕晗觉察出异样,本能的将言舞护在身后,并将落樱剑握在手里。
“许公子?”施隐意外的看着许简尘,“你怎么会……”
许简尘继续朝众人挪着步子,或许是身体仍旧虚弱的原因,每一步都显得几分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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