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乔雯儿跑了过来,瞧着祁慕晗安然无恙,长舒了一口气,刚要开口,似是想起了祁慕晗的身份,于是示礼言道:“祁二公子,见到您无恙,真好。”
自从来到镖局,几句客套,倒是将气氛弄得很是生疏。祁慕晗觉得好不自在,于是爽朗一笑,打破了此刻的冰冷,言道:“我应下的事,已经办成,今后大家可以不必再担心了。”
“多亏了二公子,您是我们的大恩人啊。还是那句话,今后有用得到我们远安镖局的地方,您尽管吩咐。”
乔镖头回身吩咐镖师们准备酒菜,祁慕晗见状连忙阻止,道:“不必,我此来是跟各位辞行的。”
“二公子这是要走?那……还会回来吗?”
祁慕晗温柔的看向乔雯儿,满眼笑意答道:“若是有缘,会相见的。”
在众人的瞩目下,祁慕晗独自潇洒而去……
一壶清酒,泛舟湖上,久违的惬意,初春的江陵沉浸在重获自由的喜悦中,祁慕晗独自欣赏着这湖、这柳、这岸上的一片祥和,心中却有些事放心不下。
细细想来,昨日那些药人甚是可怖,都传这鬼煞血手武功之高,武器之刚猛,却从未传过其懂得药理,曾家就是一方商贾,也未经营药铺医馆之类,更不可能完成这药人的豢养,其中究竟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事?
祁慕晗百番思索,仍惑惑不解,自斟自酌,眉间紧锁。
就在此时,远远地,岸上出现了一个曼妙的身影,祁慕晗定睛一看,居然是王晴汐。
祁慕晗吩咐船家靠岸,三步两步便到了王晴汐近前,顿觉有些唐突,整理了一下垂发,笑道:“晴汐,又见面了,你这是要去哪儿?”
王晴汐瞧是祁慕晗,满眼担心的问道:“二公……慕晗,晨起便听说了你昨夜之事,可有受伤?”
“无碍,只是耗费了些内力,你这是担心我所以?”
王晴汐面色有些羞红,低声道:“作为朋友,自然会担心你,你无事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