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君子,是半个多月之前的那个脾气火爆的女子”,那仆人提醒道。
“原来你说的是她啊”,木家小郎君脑海里瞬间涌现出那个少女的记忆。
说实话,那个女子是他在荆门抢来的众多女子反抗最激烈的,他的胸膛之上至今还留着那女子的牙印。
“那贱婢的尸体不是都丢出去了吗?”,那小郎君眉头皱了皱,不耐烦的问道。
“小君子,据我们查知,此人的兄长乃是章华学宫兵学院的士子,如今已经回来了”,那仆人对小郎君说道。
“哼,不过是章华学宫的学子罢了,我们木家每三年就有一个名额”,小郎君不以为然的说道。
话说到了明年,他也该去章华学宫读书了,想到这里,他就十分不爽。
到了襄郢束手束脚的,哪有荆门县这么自在。
那仆人见自家小郎君丝毫不在意,他也不再多说什么。
在那些乡野之人的眼中,能出一个章华学宫的天之骄子那是几辈子都修不来的福气,但却不知道他们这些贵族子弟想要一个入读章华学宫的名额实在太简单了。
木家小郎君乃是木家家主的幼子,被父母娇惯,在荆门横行无忌,强抢民女不过是家常便饭。
当然这木家小郎君也是有眼力的,对于荆门县其他的几个家族,他也是不去招惹。
这一日,小郎君带着几个恶仆正如往常一般在荆门街上游荡,看到街上的人流量顿时少了一半,木家小郎君眼色也逐渐变得阴沉。
“这群贱民”,木家小郎君在心里暗骂了一声。
就在这时,一个货郎担着两个箩筐,一手提溜着一个铁制的铃铛,叮叮当当的叫卖,正迎面往小郎君这边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