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子芳用玉手捧起灵泉，一捧一捧地洒在自己身上。

泉水清澈，流过一片雪地。

“而全宗鉴宝大会，正是大长老扬名立万的千载机会，不仅牢牢盖过鼻峰其他长老，而且也比其他峰的大长老强。”

听到这，曾子芳笑了，“为什么呢？”

“我是大长老带进宗的。鉴宝大集是大长老提议并全力支持办的。而鉴宝大会，更是大长老一手组织和执行的。其他大长老，没这机缘，没这格局，没这能力。总之，他们望尘莫及。”

钱多多微微抬头，看向曾子芳。

曾子芳脸上笑意盎然，看着自己的指尖。

“真是这样？”

“曾家老祖安排的，不可能胳膊往外拐。”

“那我还得帮你干活，办这鉴宝大会了？”

“不是帮我。是指挥我。”

曾子芳笑出声来，白了钱多多一眼。

“小鬼挺机灵的。我冤枉你了，是不是打错了？”

“没有冤枉我。大长老打得对。是我犯错在先，打我是为我好，让我牢牢记住我是鼻峰的弟子，是大长老带进宗门，是大长老的人。”

“人小鬼大。”曾子芳从灵泉中站起来。

钱多多赶紧闭上眼睛，转过身，心里在想：“管徒生说的大凶，是不是指自己差点被曾子芳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