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当她没长嘴不会问,还是当姚金域没长嘴不会澄清?
既然白墨试图在她这耍小聪明钻空子,那她得回一份大的才行。
她可是看过白府账本的人,她通过一笔笔的支出已经摸出了白府的一些命脉,所以想给点惩戒简直易如反掌。
白府
“公子还是莫要再试探的好,免得再次引火上身。”清幽眉头紧拧甚是担忧:“许东家不是一般的聪明,再这样下去她早晚起疑,到时候还不得……这个时候撕破脸对咱们没有好处。”
白墨一脸阴沉之色:“我从未想过和她撕破脸,也不想给她带来任何的麻烦,可是……我也是没想到五皇子那边的势力不像我们查到的这般简单。”
清幽:“主子,我觉得你最近有些浮躁,有些不能沉得住气,可是因为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儿?不应该吧?毕竟咱们近段时间可以说是形影不离。”
白墨先是沉默了一会儿,随后沉沉的叹了口气:“最近总是梦见我娘亲,她说她心有不甘她说让我必须替她报仇,她指责我不尽心尽力,她用怨恨的目光看着我,像是在说我和我爹一样是个只顾着自己的薄情寡义之人。”
“逝者已逝,生者仍生。”
清幽措辞了一番之后叹息一声:“其实你娘定是希望你不受束缚的活,因为她是那样的疼爱你那样的盼着你好,所以你梦见的根本就不是她,而是你的心魔。
公子,报仇是一定要报的,可你得放过自己,别让自己执念太深,不然……你不光对不起死去的人,也对不起活着的人,不然你会得到很多更让你后悔的事儿。”
白墨抿了抿唇:“我知道了,我不会再胡乱行事了,现在别的不求,只求她不知道……”
忠勇后府
“公子,您能把这些东西都拿下来吗?您这腰带简直是不堪重负,属下真是担心一个没弄好,您的衣裳就散开了。”
南风说这话的时候都不敢去看楚致远,他是生怕一个没忍住就笑出声来:“而且这也属实不太美观,不知道的还以为您是商贩呢。”
楚致远一脸苦恼:“那能怎么办呢?她精挑细选了许久,我这戴哪个不戴哪个那都是辜负那都是对不住。”
南风没忍住的翻了个白眼:“其实公子您心里清楚不是吗?这都是为了掩人耳目随便买的,所以没必要这么纠结。”
楚致远拧眉:“胡说八道,我看你最近是嫌俸禄多了吧?”
南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