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意凌:“那,那这二百两……”
许秋凉沉沉的叹了口气:“二姐手里有没有钱你还不知道吗?二姐的嫁妆是多少你可是一清二楚的,是以不是二姐舍不得钱,而是……要不你找爹要呢?
我方才看见爹了,他就在对面酒楼,但是不知为何,他本来是想出来的,但见了你之后又躲了回去。”
许意凌猛的扭头看向酒楼:“爹真的在?”
许秋凉:“千真万确!”
许意凌深吸了口气,然后朝着对面的酒楼跑了过去,许秋凉站立不动,冷眼旁观。
“爹!爹你快拿二百两出来帮我救急!”许意凌将许父从酒楼中扯了出来:“你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把我打死吧?”
许父咬牙:“我哪来的二百两?你们兄弟几个怎么都这么会惹麻烦?”
许意凌将声音扬高:“你来京中最贵酒楼吃饭,你会没有二百两?你是给自己花钱舍得给自己儿子花钱不舍得吧?”
许意凌这话一出,那些讨债的瞬间来了精神。
“大家伙快来看啊,这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可咱们的许大人却是想要赖账!”
“可不是嘛,他来这酒楼吃一顿得多少钱?然后自己儿子欠我们钱他不还,就这样的人还当官呢?”
“主要是当大官欠人钱不还,这算不算贪啊?大家说说,这是不是鱼肉百姓?!”
话说到这个份上,许父就有点害怕了,他确实有钱,可钱都压在了姚家,他现在是真的拿不出。
而不还钱……这么多百姓都看着呢,且都在对他指指点点的,闹大了恐是会影响他的仕途。
于是,他便装出了大义凛然的样子:“我不是不帮他还钱,是他这么大了该有为自己做的事负责的能力了,他做错了事他就要独自承担后果,
不然,他今天欠了二百两我帮着还了,明天他就敢去欠四百两,后天他就敢欠八百两,这不是惯子如杀子吗?所以这件事我是不会管的,要杀要剐悉听尊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