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宁,你的酒量这么差,怎么还喜欢喝酒?”秦含璋不得已,只好把苏浅浅抱起来,小心地向卧房走。
“我喝酒……就能看见娘……还有那个梦也会清晰……”苏浅浅口齿不清地嘟囔,手在秦含璋身上拍打摸索。
秦含璋努力控制自己的呼吸,尽量不去注意被苏浅浅触摸的地方,那种酥麻蹿升火苗的感觉。
“什么梦?”秦含璋随口问,想转移注意力。
“我梦见……我死了,在我死后寻找一个人……找了好多地方,好多年……好多个我啊……”
苏浅浅的话让秦含璋心头猛地一跳。
“你在……找谁?”秦含璋问得十分小心。
“含璋……玉暖,所以我是玉暖……”苏浅浅语无伦次。
秦含璋心跳如擂鼓,他不知道这些话是不是有必然联系,如果是有,怀中的女子,受了多少苦?
“你受苦了,阿宁,以后我不会再让你受苦,无论你去哪里,都由我来找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