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独有偶,这样的事情也纷纷发生在不少乡镇村落。
一个女人手中牵着一个三四岁的小男孩儿,寻着记忆中的方向找了许久许久。
终于寻到自己哥嫂的家。
然而……嫂嫂一听是她回来了,立马拉着她大哥转身,“呯!”得一声将大门关上了。
院子内瞬间响起嫂嫂骂骂咧咧的声音。
“哼,这个小贱蹄回来干什么?”
“京城拐卖人口之事闹得沸沸扬扬,谁人不知?她被千人骑,万人枕,还带回来一个连爹都不知道的杂种,她这是要干什么?”
“她如此丢人现眼,传出去,咱儿子以后还要不要科考当大官呢,啊!你这个死鬼,你倒是说话啊!”
院子内响起女人泼妇般的骂街声。
男人被吵得无奈,最后只得回屋拿了一块粗饼,小心翼翼开门,面色尴尬地将粗饼塞进小男孩儿的怀里。
“那个……妹子啊、你十多年没有回来,一回来,就带了一个这么大孩子。”
“你、你还没有结婚,就……这传出去,咱们老李家的名声可就毁了。”
“况且,你侄子过几年就要参加科考了,你总不能因为你的这档子事,耽误了他的前程吧……”
男人搓了搓手,有些尴尬道。
他们自小父母去得早,他们兄妹俩一路相互扶持而来。
妹妹靠着一双巧手绣鞋绣花,从小几乎熬瞎了眼,才勉强撑起了这个家。
说起来,他娶媳妇儿的钱都是妹妹多年做工抠出来的。
自己结婚后,妹妹又是替自己照看孩子,又是做农活家务。
那次若不是狗剩发热,她连夜着急外出寻郎中,可能……也不会被人拐走。
不过,现在一切说起来都晚了。
“哥、我懂,我都懂,我……就是回来看看,你过得好吗?”
“你放心,我这就走,绝不给你们添麻烦。”
女人面色凄然地望着眼前憨厚的哥哥,瞬间红了眼眶。
她故作轻松地朝男人笑了一下,转身,拉着男孩儿走了。
“娘、什么是杂种啊?为什么那个姨姨说我是杂种呢?”
三四岁的小孩子,虽不能听得很真切,但他们往往对情绪的感知更为准确。
“呜呜呜……”听到男孩儿的询问,女人似乎是再也忍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