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在场的所有人，都觉得凌毅刚刚睡着了只是他故意为之，目的就是为了气宁无缺三人，但看到他如今这副模样，几乎都相信凌毅刚刚是真睡着了。

宁无缺再一次被凌毅的话给气了个半死，可他又无可奈何，只好把刚刚的话又给重复了一遍。

听到这个问题后，凌毅忍不住好笑道：“你这话说的，我除了是我之外，还能是谁？”

“不可能！你绝不可能只是凌无尘的丹药代理人！否则的话，你不可能强到这种程度，说，你到底是谁？！”宁无缺都已经快要歇斯底里了。

刚刚三人的联手攻击，已经让他耗尽体力，再也无法维持之前的真龙形态，所以恢复人身的他，整个人看上去无比的狼狈和癫狂。

“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凌毅反问道，眼神里满是不屑。

“……”宁无缺知道凌毅这是在故意刁难他，但为了弄清楚真相，此时的他也只好低声下气起来：“请你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这次态度对了，但还是没用，因为我跟你不熟，我凭什么要告诉你？”凌毅笑呵呵的说道，把宁无缺给耍了个狠的。

“你……！”宁无缺果然气的够呛，一口血都涌到了喉头，却被他给强行压了回去。

要是这口血吐出来，会不会让他修为倒退都且不论，仅仅只是当众丢人这一项，他就顶不住。

“行了，别你你你的了。”凌毅摆摆手，笑呵呵的说道：“我之前就说过了，我就是凌无尘，你们非要不信，我能怎么办？”

“你当真就是凌无尘？”宁无缺瞪大眼睛问道。

此时他的神情，看上去居然好像有些……期待？

没错，他确实很期待。因为凌毅如果就是凌无尘的话，那他们心里多少会好受点，因为这样即便是败了，他们也败的不冤。

可要是败给一个丹药代理人，那他们就算是死了，也不会瞑目。

“不是！”凌毅摇头，“我就是一个小小的丹药代理人，怎么可能是江北凌大师，你别捧杀我好不好？”

“那你之前为什么要说你是凌大师？”宁无缺急切的问道，就好像是溺水之人，想要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