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边的云层暗了下来,仿佛也能感受得到人间疾苦。
喻寻从医院出来时已经下午了,他和叶烬这一天只吃了早饭,可是两人丝毫感觉不到饥饿。
喻寻的眼睛很难受,他靠在副驾驶上,叶烬撕开刚买的冰贴,敷了上去。
“舒服些了吗?”
“嗯,凉。”
叶烬说:“张嘴。”
喻寻闭着眼,听话地张开。
嘴里被塞进一个东西。
他抿了抿,是巧克力糖,可是不甜,很苦。
他囫囵嚼了两下就咽了。
车子开到北郊队时已经快下班了,但大楼里的人都没走。
韩利和叶瀚昌正在会议室,这两人在市局连开了三天会,也刚回来坐下不久。
“这个案子通报完结果就可以结了。”韩利看着报告说。
“不行。”叶烬直截了当。
“这么恶劣的案子要往上反映。”他说。
韩利瞅了瞅叶瀚昌,“上面这不就在这儿吗,这不正在反映吗?”
叶烬两天一夜没睡了,但他没有困意,他面色阴郁,“犯了错就要付出代价。”
一屋子的人都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不闹大就这样不了了之,任谁都不甘心。
叶瀚昌不容置疑道:“h国条例是什么,用我给你重复一遍吗?你自己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