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着胳膊何嘉业抬起自己的上半身,还不等完全起来,已经被沈渝左手扶上了后背。
顷刻之间,两人的距离被拉的极近,视线胶着舍不得从对方脸上移开一丝一毫。
这个时候任何人先说话都是对分别已久再见面的不尊重,所以几乎同时,两人一起动了。
分离一个多月的双唇再次尝到渴望已久的滋味,你来我往,相互索取,异地时候的思念尽数在此刻传达出来。
何嘉业的胳膊早已经揽住沈渝顺势躺下,这姿势尽管显得他有点弱势,但实际他的凶狠全用在了有力的亲吻上。
没了时间的概念,两人都有些快收不住的时候,这场阔别已久的接触才停了下来。
何嘉业感觉到自己双唇有些发木,唇周有点火辣辣,对比起来刚才的力道,沈渝现在只会比他感受更强烈。
他仰躺在床上不由自主地笑出了声,给沈渝让出了半边位置之后,这张大床也显得有点窄了。
沈渝的右手绕过去,手指仿佛不捏东西就痒痒似的还在捏着何嘉业肉肉的耳垂,嗓子比起之前低沉了不少:
“笑什么?心情这么好。”
“我刚做了个梦,梦里有只海豚挺讨厌的,”何嘉业认真讲述,察觉到沈渝还真认真聆听的时候,他笑得更开心:
“醒了我才明白,那只海豚应该就是你……”
“所以梦里讨厌我?”沈渝捏耳垂的手用力了点,惹的何嘉业往肩膀处缩了缩脖子。
“它亲的我不喜欢,你代入我的角度去想一下……”何嘉业迅速地把还记得的细节给描述了下。
沈渝听完乖乖认错,要不是自己动手动脚的持续一段时间,何嘉业说不定还真不用做这梦,还免得梦里被动物占了便宜。
何嘉业同时也注意到一点细节,他现在觉得他爸让他多住一天还是很有道理。
这个药的影响真的有点又臭又长,要不然以他平时的作息和习惯,他不会睡一个长达三小时的午觉,也不会在有了沈渝这些行为之后,过了段时间才顺利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