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嘉业还真没注意到联想这个，沈这个姓并不少见，而且先前听那意思沈家家族庞大，这倒是给了他提醒：

“我不知道，要不我有机会和学长联系时问问？”

“你们平时联系不多？可能也没那么巧，你不用专门去问，太刻意了，小沈是个人才，肯定忙得很。”

“……不怎么联系，学长学业任务重，那我要是记得我就再问问，郑先生全名是叫郑桂成？”何嘉业睁眼说瞎话，顺着他爸的话敷衍过去。

副驾的李助理显然时刻注意着父子俩的动静，听了何嘉业的话之后没忍住被口水呛到咳了两声。

“空调有点低？怎么还咳上了，小赵，温度再高点，”何盛国神色有些嫌弃，嘴里还不忘叨叨李助理：

“这不是跟我一起锻炼的更多了吗？怎么这么虚了？算了，小赵，你把副驾空调给关上，年轻人还是要给自己多花点钱，有那能力挣钱了都还不对自己好一点？”

“或者是我给的不够多？办公室好像有谁刚送来的什么补气血的，小李你明天都拿回去。”

何嘉业都没料到他爸话这么密，一点没给大家插话的机会，好在等他说完之后，李助理终于来得及给自己解释：

“不是，何总，我就是不小心被口水呛到，我体检年年都优秀！”

“是是是，我的优秀劳模助理，明天你记得别忘了拿，这和工作的事一样重要，被我发现没执行就扣年终奖。”

彻底被弄得没脾气的李助理只好点头，声音里有着明显的愉悦：

“好的，何总。”

这一打岔，何嘉业本来有些紧张的怕露出端倪的心倒是完全过去了，他爸这注意力应该很难察觉到他和沈渝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