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记得那些问题吗?”
达芙妮点了点头,之后问着两人,显然她并没有太留意字条上的提问。。
“『忘记了。』”
德拉科和潘西异口同声地说着。
三人互相看了一眼,忍不住笑出声来。
雪地上轻轻响起清脆悦耳的少女娇笑声。
“该带的东西有带吗?”
止住笑容后,德拉科开口询问。
潘西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布袋,轻轻摇了摇,其中传来玻璃瓶轻晃的声响。
“但是...她真的会这么坦诚吗?”
“不晓得,我不期望她有那么蠢。”
“也许不是愚蠢,是太过自恋导致的傲慢。”
“也是呢,她都以为可以威胁我们了。”
交谈间,已经来到相约的树下。约定的地点空无一人。
“我们到了。”
——
德拉科轻声说着,摊开了手掌,好像在举行某种召唤仪式。
随后,从树上飞来一只瓢虫,飘到德拉科掌心。
潘西的表情在惊喜与不可置信中转换,
连达芙妮也必须伸手遮着紧抿的的嘴唇,才能忍住偷笑。
“是斯基特女士吗?”
德拉科问着,瓢虫在掌中飞起后又落下,似乎做出了正面回应。
德拉科故作无奈地轻叹了口气,开始说起海格上课时的荒唐与危险。
瓢虫似乎对她的言论感到满意,原本有些振翅躁动的形态已经稳定了下来。
没有注意到潘西悄悄地从布袋里拿出了玻璃瓶。
停在德拉科掌中动也不动,不确定是聚精会神,还是见猎心喜。
“我们全都恨死海格了,但大家都非常怕他,所以只能敢怒不敢言。”
德拉科刚说完,突然紧紧握起了掌心。
随后,迅雷不及掩耳地将甲虫倒进潘西手上的玻璃罐里。
“但是,我们更恨你呢。斯基特女士。”
“你真的以为,我们会原谅你对达芙妮做过的事?”
将玻璃罐封上后,潘西看着瓢虫在罐里挣扎冲撞。
“别尝试了。这不是普通的瓶子。”
德拉科语气森冷。
“在你告诉我们,会变成瓢虫跟我们谈话过后,我们就查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