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淮放下手里的杂志,拿起筷子夹了一口:“你很闲吗?”
这几天叼草君来的比小黑子都勤快,跟个老妈子一样天天嘘寒问暖的。
草壁哲矢每天除了要管理风纪委内部那一大帮子人和事,还要负责与其他委员会的交互工作,最重要的是委员长会在并盛町全地图范围内随机扫荡并呼叫他去扫尾,运气好他还能被一块儿扫……
他超忙的好吧!
当然这话是不可能从草壁哲矢嘴里说出来的,时淮热衷于从他的语言中筛选揍他的理由,多说多错,他选择沉默地站在一边。
时淮也没打算多说,嘴里吃着寿司,注意力却放在了小黑子那边,草壁哲矢微不可察地松了口气。
好像秘书长每次被鸟扇了都会自闭一段时间?这个要不要跟委员长说一声?
时淮这边还在感叹能飞就是方便,这才多久就飞到他平时训练的瀑布上空了,里包恩正把他耐造的徒弟绑在瀑布底下洗头,他自己则是和迪诺在水潭边搭了个被炉坐着剥桔子吃,旁边还有看戏的狱寺和山本。
沢田纲吉好不容易上了岸,里包恩又把安翠欧给扔下去了,大海绵龟追着一群人一路狂奔。
基本猜到后续发展的时淮收回注意力,三下五除二解决完午饭就打开了电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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骸……
他试着在搜索引擎里输入这个名字,然后出来了一堆马赛克级别的图片。
站在一旁的草壁哲矢不小心瞥到一点,僵着脖子看向窗外。
秘书长这都自闭成什么样了,怎么还开始看这些乱七八糟的残垣断壁了?要不把那只扇了秘书长的鸟抓回来给他炖汤喝?
“唉。”
捂着眼睛关掉浏览器,时淮又点开了一个不知名空白界面,手指在键盘上来回跳动,一时间病房里只剩下了咔哒咔哒的声音。
忽然,空气又一次陷入安静,电脑界面上调出了一张照片。照片上的男人穿着黑白条纹的囚服,身材魁梧,眼神凶恶,右脸颊还有两个尖刺状的黑色胎记。后面密密麻麻的意大利语描述着他的详细资料。
“六道……”时淮迷惑地眨了下眼睛,“骸?”
不等他继续疑惑,屏幕上突然闪现出画着红色感叹号的警告框,时淮再一次忙活起来,与刚刚不同的是,这一次时淮的手速明显往上飚了不少。
当时淮终于能歇下来喘口气时,余光瞥到了一旁的草壁哲矢:“你怎么还在?”
还在思考菜谱的草壁哲矢突然听到时淮发声,下意识地站直了身体。
昨天是谁还说他擅自离开,想拿他的飞机头试剑啊!
“秘书长大人……”
正当草壁哲矢绞尽脑汁想着该回答什么的时候,时淮的脸突然就黑了。
“你、很、闲,对吧。”命令的意味再明显不过。
草壁哲矢僵直着身体:“是,我很闲!”
时淮指着窗外远处冒烟的地方,笑得和蔼。
“听说过一句话吗?”
“您请讲。”
“放火烧山,牢底坐穿。”
草壁哲矢秒懂,重重地点了一下头:“是,一个都不会留。”
大步流星转身就走,一边走一边拿着手机call人。
目送着草壁哲矢离开,时淮又一次看向窗外。
好啊兔子纲,才一会儿没注意,你就给我玩火是吧?
“小黑子,让它们玩,一个都不准放出去。”
都给我蹲着去吧!
远在山里的沢田纲吉刚扑灭火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被二次吸水涨大的安翠欧压在了龟壳底下,随后就是成群结队的兽潮往这边赶来。
山本武和狱寺隼人分别掏出球棒和炸药,就听见里包恩悠悠地说道:“不能伤到他们,否则我也不知道你们的尸体会剩下几块。”
沢田纲吉满脸惊恐:“不反抗难道就不会变成尸体了吗!”
“放心吧,会给你留口气的。”
“里包恩!”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