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可能不会有什么大事,但是那个变态手上长蚊子啊!
还黑医。
谁知道有没有沾上什么脏东西。
没曾想刚到公园,就看到了在水池边使劲儿搓手的沢田纲吉。
沢田纲吉搓了一会儿看向手心,满脸崩溃:“搞什么?根本洗不掉。”
“太难为情了,居然会晕秋千,呕——”
一道嘶哑声音从沢田纲吉的衣服下面传出来。
时淮走过去,面带惊奇的看了他一眼:“一晚上没见,你肚子成精了?”
沢田纲吉手忙脚乱地撩起衣服,一颗黑糊糊的骷髅头印记明晃晃的印在他的皮肤上。
沢田纲吉绝望:“骷髅增加了!”
骷髅:“太难为情了,现在还不敢坐滑梯,呕——”
时淮先去洗了个手,这才蹲下来好奇地看向沢田纲吉肚子上的骷髅图案,他挑了挑眉:“寄生?”
“是骷髅病。”里包恩站在沢田纲吉旁边,“他身上的骷髅头会暴露他不可告人的秘密和羞耻,至死方休。”
“别名,难为情到死病。”
还有这种病?
时淮站起身,短暂的眩晕了一下。
他蹲回原地打算缓缓,没准儿是站猛了。
沢田纲吉满脸不相信:“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事?”他转过身继续搓洗着手心里的骷髅头图案。
“太难为情了,打针的那天请假不去学校,可怕——”
“太难为情了,说梦话要到舌头了,嘎——”
“烦死了,闭嘴!”沢田纲吉面容扭曲。
里包恩站在他身后悠悠道:“全都是只有阿纲你知道的难为情的秘密吧?”
“确实是。”沢田纲吉停下了搓手的动作,他渐渐反应过来,看向自己手心,“也就是说,这真的是病吗?”
里包恩看向脸色不停变幻的沢田纲吉,眼里闪过一丝恶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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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便说一下,骷髅病在发病之后两小时就会死,大概就是在太阳下山的时候吧。”
“怎么会这样?我还不想死呢!”
沢田纲吉眼中含着泪水:“而且在死之前还要不停地说自己的溴事……”
“放心,死了也会继续说的。”里包恩补刀。
刚不是还说至死方休吗?
沢田纲吉更绝望了。
试想一下,在在自己的葬礼上,所有人都对着他的遗照潸然落泪的时候,突然棺材里传来一声又一声:
“太难为情了,在学校的鬼屋里吓晕了,倒——”
“太难为情了,连幼儿园的小朋友都叫我废柴纲,啊呀——”
里包恩明显读到了沢田脑中的画面,他竖起大拇指:“不是挺好的嘛,会是一个欢声笑语的葬礼哦。”
“一点都不好!”沢田纲吉流着宽面条泪,跪坐在里包恩面前,“救救我啊,里包恩。”
“做不到。”